习作·滑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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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冬奥的脑洞~关于姐弟滑雪场殉情

纯练笔,看个乐呵,无剧情

我向来是喜欢冬天的。所有的浪漫、温暖只有此刻才弥足珍贵,不像夏天发出满溢的糜烂的甜醉让人昏昏沉沉。

我喜欢人们把大棉袄裹住全身,看着一团团企鹅似的生物簇拥着聚到一处,听着衣服摩擦的厚重此起彼伏,连陌生或无意的接触在冬日都会被无限扩大,直至撑满所有感官。

不过大多数时候,我的感官总是不够灵敏。我经常感冒,偶尔发烧,总是不够清醒,不知道怎么才能和冬天来一个毫无保留的拥抱。

一般这个时候,弟弟会被我强迫着——带我去滑雪。

当滑雪板的头与另一副交叉时,我会一个跟头向前栽去。刺骨的寒意无处不在,灌入衣袖、领口,然后我会一阵眩晕,费劲地靠弟弟扶我站起来。

回到休息的旅馆,必定是一场任性的重感冒。嗓子很疼,像噎着一块该死的软骨,甚至还带着一些倒刺,鼻子也是无法顺畅地输送空气了,于是只能张着嘴一口一口地呼吸,望着天花板,白色雾气一阵一阵升起,想象自己是一条水族馆的鱼。

我不怕吃药,无论多苦总能接受,但弟弟会固执地往热气腾腾的药里加一勺棕色的液体,搅动,搅动,直到白色的的泡沫涌上咖啡色水面,才递给我喝。

“致癌,那个。”我说。

“那是焦糖色,”他说,“这是焦糖,不致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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