郃欢只觉得身体深处烈火熊熊,五感却空洞至极,舌尖的疼痛也被情欲湮没,再也察觉不出半分。
在他意识尚还清醒之际,他听见那鬼魅的低语——
“你身下的土里生着数根春竹,一夜过去即可长五尺,两天便是十尺,一点一点刺穿你的身体,钻开你的脊柱。
“你若是誓死捍卫你的如竹品节,尽管不要动,任自己身上长出竹节好了。或者求饶,成为我的手下,我便免去这竹节之刑。”
春竹夜生五尺,坚如磐石亦能穿破,何况区区血肉。
“看看你的雀儿,也像竹子一样挺拔呢。”
君子如竹,郃欢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以这样屈辱的姿态与竹同进退。
男根充血勃起,池曼眼中华光微转,郃欢再也忍不住,低喘起来:
“给,给我……求你……”
池曼握住郃欢阳具,上下撸动了两下:“这样吗?”
“啊……”郃欢爽极,不禁挺腰,龟头欲往那娇嫩掌心继续磨蹭。
池曼却收了手。
突然,春雷滚滚,很快雨水倾盆而下。
竹遇雨,生长愈疾;美人遇雨,衣衫也透湿贴身,一派欲说还休的风情。
但雨水透凉,反而稍稍熄了些郃欢燃烧的欲火。
还不及郃欢回神,身下春竹已破土而出,刺破他的脊背。
血液缓缓流出,和雨混在一起,成了杂糅的血池。
血池漫散,逐渐流到池曼脚边,沾湿她的足尖。
说不上来为什么,池曼竟忽然有些舍不得,突然灭了眼中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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