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窗外黑洞洞一片,明明连个树影儿都瞧不见,这男人却偏偏能毫无愧色地讲着瞎话“还能看到好几个人影……定是方才动静太小,嬷嬷以为我们还未成事儿。嘉颐,你同我还需再多努力啊!”
“呜……怎么会……”那东西深埋在她体内,小幅度抽插,肉冠向内翘头刮搔她软烂红肉。郡主被他顶得身上发软,撑住他环抱在她胸前的手臂,鼻音囔囔沉沉娇吟,“你慢些、慢些啊哈……好深嗯……别弄了呜,腰好痛……”
“既是腰疼,便躺下吧。”沉或腾出手替她揉后腰骨,揉了几下,又搂着她一并仰躺下去。
他胯骨紧贴她后臀,长茎擦着她臀缝抽出一半,又划过她股沟从后没入她深穴,像反复进出探洞的巨龙。
他一手攥她腰肢,一手摸索到她水潮泛滥的湿谷,轻易就挑开两片裹着白露的艳粉肉花蕾瓣,找到那颗小小的阴核。
“别碰……”李明淮哼唧着扭着不让他摸那敏感的花芽。
可沉或又怎会听她号令,他不仅要摸,还要配合着深深浅浅的肏弄,手上加些力度去按它;或是用两指接连弹它;亦或是从洞开的穴口处,捞些渗出的花液过来濡湿它,再压着它,大掌在阴户上走圈……
李明淮本就有些快的呼吸更急促了,她张着嘴巴大喘气,又缩着脖子把头藏进他肩窝。
随着他手上挤压动作一起加快速度的,除了那好似永远乐此不疲钻她阴洞的长龙,还有她通通直响的心跳。
那时起时落的手指似带着法术,轻易就勾挑起她身体深处的情欲海潮,每一下或轻或重的揉按,都能为即将袭岸的狂潮再添一浪。
幽深洞槽里的粗硬男势应该也是会施法的,它微翘着圆头,顺滑往来于层红间,领着汩汩冒出的花蜜水唱出咕叽乐曲。它又变出千只万只小虫,噬咬她穴中褶肉,将酥麻与酸痒传遍她全身。
满溢的淫水在玉茎抽离时被带出,滴滴答答往下流,又在长棍贯入时被推涌向内里,拍击在花宫城墙上。
李明淮湿了屁股,她甚至打湿了身下男人的小腹。可她已经浑不在意了——那手指打着旋儿的点按和膣腔中飞速的抽插正将她推向海浪顶头,她觉得自己肚子里堵了一包水,退不下去,也流不出来。
“啊哈啊啊……沉或,沉或……”郡主双手举高,反抱住男人头颈,“我肚子好憋,我想、想……”
“想什么……”男人搂紧她,坚实胸膛贴着她细滑后背。他下身一刻不停地大力顶弄她,肉根每每要肏在蕊芯上,大腿次次都撞上她肥臀。偶尔才能抽空附和她一句。
“想、想……”想小解。
甬道内铺天盖地的汹涌巨浪已临近迸发,还不等她放下矜持说出那个词,在沉或又一次抽出时,磅礴的流泉就喷涌而出,不仅淋湿了床褥,还浇了男人一手。
泄了阴精的郡主彻底瘫在男人怀中,软软的任他摆布。
沉或按着她肥厚的阴阜,就着方才流泄的淫水,大开大合肏干百十下后,才终又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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