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薛嬏一时负气,行囊都没收拾好便走了,那些银钱首饰自然也是落在了府里。
“你真不打算回家了?”娇珠对于薛嬏前阵子的事自然也是知晓的,自从薛嬏离府后便一直住在她们开得这家铺子里,平日里都待在二楼看账本,并不轻易见人,除了一些账目上的事,铺子里的其余琐事也都是安排她们先前选好的掌柜办妥的。
“这一回去就要逼我嫁人,我才不愿意回呢。”薛嬏面露恼色,与其回去被逼着去见那些所谓的世家公子,倒不如自己一个人待着清净呢。
娇珠揽着薛嬏的肩膀安慰她,“嬏嬏想待多久就待多久,反正我可是站在你这头的。”
薛嬏应声,眼底带着几分感动。
二人又说了一会儿体己话,薛嬏的目光终于落到了女郎胸前的狼牙耳坠上,美目微弯,露出了一抹了然之色。
“这项链是主君送你的吧。”薛嬏笑问,她看这狼牙有些熟悉,似乎就是延肆先前带着的耳坠。
见薛嬏笑得促狭,娇珠立刻就想到了那晚与延肆的事,顿时脸皮一烫,娇嗔道“那我也给他送了东西的呀。”
薛嬏闻言顿时抿唇轻笑,“那这岂不就是交换定情信物了。”
娇珠听着更觉羞恼了,伸手就去挠那口无遮拦的女郎的腰肢。
薛嬏被挠得笑出了泪,随即也毫不手软地去反击。
闹了好一阵,两个小娘子才累得瘫在了矮榻上。
“嬏嬏,你说都半个月了延肆他怎么一封信都不给我写呢?”娇珠侧躺着看向薛嬏,闹腾过后的粉润小脸宛若涂了两抹胭脂,红扑扑的格外娇艳。
薛嬏懒散地打了个呵欠,开口道,“许是战事太忙,一时抽不开身呢,你既然这么想主君,那你就主动给主君写一封啊。”
“我写?我才不要呢。”娇珠偏过头去,似是赌气似的,“哪有小娘子主动给郎君写信的,难道还要让我还求着他回信不成?”况且这么多天了,这狗子也都不知道写信报个平安吗。
虽然想到了延肆现下肯定是战事吃紧才没时间写信的,但娇珠还是生气,毕竟女儿家的那些小心思百转千回的,这娇气劲一上来,谁也劝不住的。
薛嬏见状轻声笑,实在不能理解娇珠这别扭的心思。
“好啦好啦,主君他必定凯旋,你就不要太过担心了。”
“谁担心他呀……”娇珠小声嘟哝。
二人又聊了一会儿女儿家的私房话,用完午膳,娇珠便要回宫了。
为了避人耳目,除了驾马的车夫以外娇珠并未带多余的仆役出宫。前几日都颇为顺利,可今日的马车行至半路时突然就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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