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给你下毒!?”娇珠瞠目, 眼中惊疑, 而且就只听薛嬏对那人的描述,她似乎也不认识这个人啊,他怎么还要见她?
薛嬏点点头,神色有些凝重,“我看他的身份好像不简单,他说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说你若是看了一定会去见他的。”
娇珠蹙眉,伸手接过了布包,揭开的那一瞬,女郎的杏眸登时瞠大了。
布包里放了一只水翠色的玉镯,碧绿剔透,水头十足,不过镯子似是摔碎过,断裂之处皆以银丝紧紧缠绕。
“这镯子…”娇珠愣神,眼底有些诧异。
薛嬏倒是看出来了,顿时惊奇道:“娇娇,这和你手上带的镯子好像一模一样啊。”
娇珠伸手,比对了一下自己腕子上的那枚玉镯,发觉二者果然极为相似。
她垂眸,去翻看那箍着银丝的镯子,果然在镯子的内侧看见了一个小小的“韵”字。
娇珠心头一震,因为韵之是阿娘的名字,所以阿娘给她的镯子内里也刻着一个“韵”字,而这个“韵”字平日里不细看也根本发现不了。
且在她幼时阿娘曾和她说过这玉镯先前本是一对,因为另一只早已摔坏,便只剩下了一只。
此时娇珠望着这只用白银丝已经修补好的玉镯,心头疑云密布。
为什么这个人会有阿娘的玉镯?难道是外祖母那边的人来找她了?
为了给薛嬏拿到解药,同时也弄清镯子的来历,娇珠最终决定出宫去见人。
可又怕延肆那狗子担心,娇珠只能撒了个小谎,说是去铺子里看看生意。
延肆一听本也想跟着去,但还是被娇娇女郎狠心地推了回来。
“铺子里都是女郎你跟着干嘛呀?”娇珠嗔他,“我一会儿就会回来,你就在屋里等我回来吃饭啊。”说完女郎便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软声细语地像是在哄小狗。
若是以前有人敢这么摸他头,延肆肯定要发火,可现在娇珠成天地揉他头发,摸他脑袋,捏他耳尖的,延肆也是被磨得半点脾气也没了。
“那你快点回来。”延肆撩着眼皮看她,黑漆漆的瞳孔睁得半圆,像只摇尾乞怜的小狗子。
娇珠点头,一双杏眼弯成了小月牙:“放心啦,一会儿就回来。”
…
同薛嬏一同到了铺子之后,娇珠便上了二楼。
“他在里面等你。”薛嬏开口,目光有些忧心,“娇娇,我还是陪你一起进去吧。”
虽然那个人不让她进去,但薛嬏还是不放心让娇珠一个人。
娇珠闻言安抚她道,“没事的,他既然有我阿娘的镯子,应该不会伤害我的,你别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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