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了,等跟她见了面再说。”
将手镯取下来,和那些东西一起重新放好。俩人开车很快返回,晚上几个孩子跑去老三家睡觉休息。留下的男人一个屋女人一个屋,老太太拍着闺女跟她唠嗑。
“你亲娘要真是她说的那样,这些年可太苦了。孩子,她要回来了你对她好点儿。”
“娘您不吃醋啊?”
“这孩子,娘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嘛。都是女人,能理解女人。她以为孩子没了不敢去找丈夫,这么多年孤零零的一个人多可怜。”
丝丝点点头,作为母亲,当然知道母亲的心。她想回国得申报,得上头通过审批。这事儿于解放也许能帮上忙。
心里压了事儿,晚上醒来好几回。翌日睡了个懒觉,醒来时身边已经无人,外屋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听动静好像是老大。
她一骨碌坐起来,老大忽然咋咋呼呼来这里有找什么事?于解放可在家呢,他没那么大胆子来挑刺吧。而且他这些年挺好的啊,忽然间这是干嘛?
飞快的穿上衣服,出去后果然是老大两口子。一看她出来了,老大居然要给她跪下,被于解放抬脚拦住。
“有话说话,别来这一套。”
老大踉跄一下,开口带着哭腔。“丝丝,救救我吧。救救我。”
“我救你什么?”
老大急慌慌的从兜里掏出一张化验单:“县医院说我得了不好病,我……我是不是要死了?丝丝你那么能耐,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丝丝接过化验单仔细看,一分钟没说话老大就急的不行。不是于解放在一旁,他又要给跪下。
“以前都是我不对,都是我不好……”说着话,老大抬手给了自己俩大耳刮。这几下丝毫不是做戏,打完脸颊通红一片肿了起来。
“求求你救救我,你救救我。我以后啥都听你的,你说咋咱就咋。”
老大得绝症了?老头老太看不懂化验单,望着丝丝满脸紧张。到底是自己的亲儿子,有摩擦归有摩擦,可他要真的得病要死,那作为父母怎么可能不担忧不难过。
老太太紧张的手都在哆嗦:“丝丝、”
丝丝抬起头来,所有人的目光全集中在这里。“这是哪儿做的化验?”
“县医院啊。咋,不对吗?”
“这是女性的化验单,根本不可能是你的。”
“咋能不是我的呢,明明是我的啊。人家说是我的。”
“重新去化验。”
丝丝没问他哪儿不舒服,也没说坐下给他检查。既然怀疑的是化验单,那就重新去化验。否则说出什么怀疑的话来,我才是白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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