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玦低首,道:“臣只是尽绵薄之力为陛下分忧,算不得能干。”
皇帝笑着道:“你呀就是和你父亲一样谦虚。”
因知晓了一处探子枢纽所在,皇帝大喜,问他:“你想要什么赏,不过分的朕都允了。”
谢玦把自己早已想好的说了出来:“臣想告个假,陪妻子回一趟蛮州云县。”
在旁人看来,阿妩或许只离开了云县一年。
但谢玦却隐约知道她因有多年未回去了。
先前是见了双亲。
现在,也该让她回云县去看看了。
能回那从小长大的地方,她应是会欢喜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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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他的心情也好了起来
石琅盯梢回来的第三天, 武晰拎了一人来了侯府,说这才是那贼人。
这个时候谢玦在军中,翁璟妩自是不会越过他来处理。
她派人去通知了谢玦, 同时也让人清空了外院的一间小院子, 让人看守着, 不能让人靠近。
再让人领着武晰与他带来的人去了那院子。
约莫下午未时的时候,谢玦与石琅从军中赶了回来。
入了院中, 谢玦把马鞭扔给了东墨, 问:“什么情况?”
东墨接过了马鞭, 紧跟在身后,语速极快:“今日武校尉前来,说是抓到了那晚欲行不轨之事的人了, 还说那人也承认了是他干的,主母没让细问,说等侯爷回来再审。”
眼见要靠近正厅了, 东墨也没有再言语。
谢玦低声道:“去把娘子请来。”
吩咐后走上了檐台, 跨入了厅中, 身后跟着个石琅。
厅中只武晰和一个被捆绑着跪地的男子, 谢玦只是暼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走过, 在上首的位置撩袍坐下。
谢玦坐得挺直, 峻挺如山, 神色冷峻,便是一眼扫过, 也给了人无形的压迫感。
武晰微微低头, 未有应允也不敢率先说话。
约莫半刻, 翁璟妩也入了屋中, 暼了眼武晰与那男子后, 收回目光与谢玦相视了一眼。
在背对旁人之际对他略一眨眼,表示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
谢玦猝不及防对上她的眨眼,那放在腿上,掌心向下的五指下意识的按了按腿,面色却没有丝毫的变化。
人到了,便也就开始审讯了。
没有悬念,武晰说自己时常出现在戏班子寻找蛛丝马迹,多日之后,终于让他察觉到了端倪。
他观察到了这个在戏班子打杂的这个男子,他好赌,且手脚不干净。
仔细调查后得知这人有偷盗的癖好,每次戏班子给大户人家唱戏,他都会趁着前院热闹,然后摸进后院行窃。
谢玦扫了一眼那被捂着嘴巴,神色惊慌,冒着冷汗的男子,沉声道:“让他说话。”
武晰把那男子的布团拿开。
被拿开了布团的男人,口齿不清的惊慌求饶:“侯爷,侯夫人饶命,小的只是一时糊涂才会如此,下次再也不敢了!求侯爷饶命!”
那男子嘴巴似乎被塞了许久,嘴都合不拢了,说话更是勉强能听清他在说什么。
翁璟妩轻哼了一声,冷声道:“饶你?那谁能来饶过险些被你侮辱了的姑娘?”
声音不大,却颇具威严。
她继而淡淡道:“若真是你做的,定饶你不得。”
男子闻言,额头的冷汗落得更狠了,下意识地想看向身旁的人,但立即想起的威胁,若被审问之时心绪的敢看一眼,便把他老娘或是儿子的眼睛给剜了。
男子梗着脖子不敢转,他猛地朝着上方磕头,磕得“咚咚”作响,每磕一次,额头就越发的红肿,隐约见了红,可见力道之狠。
翁璟妩也知这人是被武晰拉来做替罪羊的,见他这么诚恳认罪,便知这武晰拿了什么来威胁他。
男人的额头都磕出了血,翁璟妩不大见得这种,微微扭开了头,捻着帕子佯装嫌弃:“别磕了,磕得都是血,脏了我这厅子。”
男人闻言,不敢再磕,但头依旧碰着地面,眼泪和血水几乎都融成了一体,呜咽地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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