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祯儿……”
隔壁女子依旧淫叫不绝,男子一边卖力辱骂着,一边奋力地耕作,肉体撞击的啪啪声,直听得人脸红心跳。
“放心,我已差人以梁顺王的名义暗地里知会了杨侍郎,恐怕明日王爷便是要上杨府商议婚事了。”严卓清拢起凌夕额前的碎发挽在耳后,继而满眼含笑,故意调戏道:“夕儿的穴若是想我,可去永欢阁找妩娘。”
严卓清趁着梁顺王尚在与杨氏嫡女鏖战,赶紧送走了凌夕。刚刚目送他们马车远去,回头一进客栈,俨然发现郑歇身上搭了一件中衣正坐在一楼大堂里闭目养神。
“严大人,本王以为你是诚心归属的。”郑歇开口,简单一句话,竟压迫得严卓清冷汗直冒。
“臣下主上与王爷共谋大事,臣下自然对王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严卓清拱手俯首,言辞一片赤诚。
梁顺王嗤笑一声,挑眉道:“那还请严大人相告,那婢子究竟是何人?”
严卓清瞬间脊背发凉,暗道这郑歇果然不是省油的灯。思虑再叁,严卓清正色道:“那女子是凌相二女,当今昱王妃。”
“怪不得你拦着本王。”郑歇并没有太过诧异,他倏地抽出一柄长剑,仔细擦拭着剑身,银光闪烁,寒气逼人。
“回王爷,她是主上看上的女人,动不得。”严卓清别无他法,他知道郑歇不会把昱王看在眼里,却是应该忌惮主上几分。
“既是你主上看上的女人,严大人倒是敢动?”
“全凭主上吩咐。”严卓清冷汗急流不止,他只能赌梁顺王不会拉他去找主上对峙,便理直气壮地谎称是主上授意。
郑歇沉默良久,啪得将长剑按在桌上,似是终于信了严卓清的话,淡淡道:“罢了,明日本王便去杨府提亲。”
一回到府中,凌夕便直奔德馨居而去。她心中委屈,想把梁顺王的所作所为全都告诉刘琰,让刘琰干脆去灭了那淫贼。可是,转眼又想到严卓清的话,她的好友杨祯儿早已被梁顺王选中,恐怕明日梁顺王便要去和杨府议亲了,若是祯儿真成了梁顺王妃……凌夕越想越头痛,脚步也渐渐放慢了下来。
“夕儿去哪里了?”男子磁沉的声音忽而响起,凌夕抬眼望去,只见德馨居外回廊里,刘琰一袭浅青色常服,手执书卷,负手而立。刘琰身材高大挺拔如远山,眉目俊逸潇洒如星辰,凌夕见此情景心底一酸,急忙提步跑了上去,伸手抱住刘琰的腰,将头放在他颈窝。
“怎么了?”刘琰空着的手揽上凌夕细腰,侧头看着怀里温软的女子,担忧问道。
“没怎么,就是想夫君了。”凌夕嗅着刘琰身上令人安心的檀香,泪水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
“夕儿?”刘琰惊慌失措,急忙将书卷放在一旁,抬手拭去凌夕眼角的泪珠,问道:“发生何事?谁欺负你了?”
凌夕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侧开头,慢慢道:“昨日那个欺辱柳飘儿的淫贼梁顺王,今日将我好友杨祯儿给奸污了。”
“你说什么?”刘琰大惊。
“嗯,正是兵部杨侍郎的嫡女,我闺中好友杨祯儿。今日我与她一同离开永欢阁,便遇上了那淫贼……”
环着凌夕的手臂一紧,刘琰神色冷峻,眉头蹙起,急切问道:“夕儿,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凌夕摇摇头,简单将她与杨祯儿在客栈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刘琰,只是略去了自己被郑歇侮辱和严卓清救起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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