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后天气阴沉,窗外淅淅沥沥地下起了绵密细雨,因此比前两天要冷上几分。
凌夕后半夜突然发起烧来,许是因为连着几天云雨消耗了太多体力,昨日的事情又令她心事重重,压得她整晚都没有睡好。
刘琰是被怀中的人儿烫醒的,发现时凌夕已经有些混沌,含含糊糊地梦呓着。刘琰惶惶不安,急忙叫郎中来瞧了,生生灌了几贴汤药进去才稍微见好。打那之后,刘琰抱着她整夜不敢再睡,生生熬到了五更天,才急忙换了朝服进宫去了。
凌夕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傍晚,细雨依旧没有停歇。恍惚中凌夕感到被褥下的手被人紧紧握着,唇被人轻轻含着,口中被人小心翼翼地渡着药,渐渐脑袋不再那般昏沉,方才努力睁开了眼眸。
“箫……睿……”看清眼前那瘦削清冷的白衣少年,凌夕喜极而泣,她的箫睿终于回来了。
“二小姐!”箫睿慌忙松开了凌夕的唇瓣,将手中汤药放在一旁的小几上,欣喜道:“你终于醒了!”
“阿睿,我在……哪里?”凌夕有气无力地说道。
箫睿一阵心痛,柔声道:“现下是在昱王府,二小姐生病了。”
“祯儿,祯儿她怎么样?”凌夕似终于回想起昨日的事情,便挣扎着想要起身。
这时箫睿却把她紧紧揽在怀中,下颌抵着她的额头,慢慢道:“二小姐不必再去了,梁顺王的聘礼已到,叁日后便要与杨大小姐成婚了。”
凌夕惊呼:“为何这么快?”
箫睿知道凌夕与杨祯儿的交情,于心不忍,缓缓道:“杨大小姐如今已是声名狼藉,王家主母还嚷嚷着让她偿命。因此,只有尽快成为梁顺王妃才能救她的命啊!”
凌夕欲言又止,终是缓缓叹了一口气,没再说什么。谁曾想,世家嫡女和青楼伎子的一番纠缠,竟落得这样一个结局。
“阿睿,你这几日在哪?过的可好?”这几日发生太多事情,凌夕本想等刘琰心情好的时候问他要人,却没想到刘琰竟会提前将箫睿放了出来。
“昱王那厮——”说起这个,箫睿就气得怒不可遏。与十个丑女共处一室,还要忍受她们令人作呕的搔首弄姿,箫睿当时气得差点厥过去。幸亏自己在幼时练过一些拳脚功夫,便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得以以武制胜,才没失了身去。
“怎么了?是哪里受伤了?”凌夕见箫睿金刚怒目,以为刘琰对他用了刑,连忙扯开他的衣服检查。
“二小姐……”箫睿被凌夕胡乱摸得心痒,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低声道:“阿睿好想你……”
凌夕的唇瞬间被附上一片温热,试探地抵上她的舌,缠绕追逐,喘息交错绵延。
“不行——”凌夕一把推开箫睿,不知为何,此刻脑中竟都是刘琰说过的,不可以吻别人。
箫睿裸露着胸膛,不解地看着凌夕兀自纠结,心底一沉,悠悠道:“二小姐是嫌弃我了么?”
“不是——”凌夕慌忙解释,看着箫睿逐渐哀伤的眸子,她心中一痛,拉起箫睿的大手放在自己胸上,轻声道:“除了亲我唇,别的都可以。”
箫睿禁欲多日,手中一软,情欲便翻江倒海而来。他揉捻着凌夕白软的乳儿,食指来回弹弄乳尖,直至乳尖胀得圆润饱满。手指拂过凌夕光滑完美的后颈,顺着脊柱柔美的弧度一直滑到股臀瓣之间。
箫睿另一只手摸上凌夕的芳草圣地,湿漉一片,已成沼泽。
“阿睿,我要——嗯啊——我要——”凌夕体内的情欲燃起,令她蜜液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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