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夕口干,摸过床边小几上的茶盏,嘴唇一阵剧痛,茶杯壁上竟染了血迹。凌夕亦想不起因何缘由受伤,正欲伸手擦掉,大门却被嘭的一脚踢开。
“你来干什么?”对上刘琰冒火的双眸,凌夕头疼,撇过头冷声道。
刘琰叁步并作两步来到凌夕床前,一把扣住凌夕的下颌,令她直视着自己,一边怒道:“凌氏,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昱王妃了!”
凌夕见他莫名发火,双手使劲想要拉开他钳制自己的手,更是怒火中烧:“你干什么?放开我!”
“放开你?”刘琰冷笑道:“放你去和顾玄欢好?视我堂堂大盛昱王于无物?”
“你在说什么浑话……”凌夕下颌被捏得生疼,便死命拽着他的手臂,抓出了一道血痕。
刘琰目光却落到她被咬破的红唇,想着顾玄字条上的上字,他便恨得冒火,俯下身一口咬了上去,不停地吮吸着浓稠的血腥。
“你疯了!”
“啪”的一声脆响,凌夕愤懑地看着刘琰苍白的脸上浮起了四个红色的指印,起身一边抹着嘴角的鲜血,一边向外走去。
然而还没走几步,身子一栽,竟被刘琰扛在了肩上。只见刘琰愤怒地甩上门,插上插销,一路踢翻碍事的桌椅板凳,将凌夕重重扔在床上,紧接用手撑在她两侧压上身来。
“呵,还带着昨日媾和的酒气。”刘琰冷嘲道。
“刘琰,你不要说话这么难听!”凌夕知道他要干什么,可是她不想。眼前曾是她爱过、信任过、依靠过的男人,历经昨日之后,他曾经所有的所作所为都变成了利剑,刺得自己千疮百孔。刘琰,不愧是大盛朝情场浪子,之前那些信手拈来的甜言蜜语将她骗的好惨!
“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么?”男人粗重的喘息着,手下粗暴地撕开女人的衣裙。尽管女人惊声尖叫,不停地哭喊,亦换不来男人丝毫的怜悯。阳物毫无预兆地插入干涩的穴,痛的女人失声痛哭。男人毫不在意,将泪水尽数吞入口中,下身的力道丝毫没有减弱。
“刘琰你个王八蛋!你快放了二小姐!老子杀了你……”箫睿得知这一切的时候,凌夕的房门已经锁了。他在永欢阁等了一夜未见凌夕,一早便飞也似地赶回了昱王府,一进门却听说昱王妃被昱王锁在了房里。他疯狂地拍打着房门,却只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更比一声凄厉的尖叫。他的心要碎了,他的脑中尽是绝望。他想和昱王拼命,可是眼下连这道门他都进不去。
“你……你混蛋……呜呜……”凌夕累极,放弃了挣扎,瘫软在床上,任凭男人的蹂躏。
“凌氏,给本王动起来,像在顾玄身下承欢一样用你的骚穴来伺候本王!”刘琰双目充血,大声呵斥道:“看看本王和顾玄的阳物,谁的让你更快活?”
凌夕紧咬着嘴,除了呜咽不再发出任何声音,而这具敏感的身体,竟是十分契合刘琰的阳物,没做两下干涩的穴就阵阵发麻,溃不成军。
刘琰亦感受到凌夕身体的变化,用手指挑了一丝溢出的淫水,伸到凌夕面前当着她的面含入自己口中,讥诮道:“这淫水夕儿想给顾玄喝吧,夕儿真是淫荡,被人用强都能湿成这样。顾玄他知道么?他知道你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么?他知道你最喜欢被摸哪里么?他知道你在我胯下被操上天了多少次么?”
凌夕拼命地咬着唇,却越来越忍不住欢愉带来的呻吟。
“夕儿莫要憋着了,叫出声来,叫给本王听,叫给你的顾郎听,让他听听你在本王胯下是怎么叫床的!”
“你——啊——你混蛋——啊啊啊——”
刘琰压着雷霆之怒,阳物涨的巨大,看着身下的人儿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冲击,眼泪如断了线般止不住,生出一丝心痛。可转念想起那信上的几行字,便满腔怒火恨不得全泄到凌夕的身体里。他顾玄,出尘世外的临渊公子,竟然公然劫持了自己的妻到自己府上欢好,再将他的妻送回府上,并在纸上附上一句“多谢昱王照顾吾妻”。他真是好大的胆子,夕儿究竟是谁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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