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易怜真暗暗叹了口气。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算是想明白了,自己既然穿了书——那还有什么科学?
玄幻世界的科学就是玄学好吧。
这从众人的态度就可见一斑:秦英从始至终对罗玉山恭恭敬敬;任无道虽然从进来起就一直靠在房间角落,但显然也很感兴趣,目光让易怜真觉得压力极大。
“大师,”从没算过命的易怜真小心翼翼地开口,“我应该怎么办?”
“不用担心,”罗玉山坐在他对面的桌子后,平易近人地宽慰一笑,“我听秦英说你遇到了些怪事,先告诉我你的八字,让我帮你看看。”
生辰八字,出生时间的干支历日期。
易怜真万万没想到,第一步他就卡壳了。
这……谁能知道自己的八字是多少啊?也许古人知道,反正他不知道。
他看了看屋子里的三个人,三人都理所当然地等着,好像他应该知道自己的八字是多少一样。
“……”易怜真憋了一会儿,“我属马。”
罗玉山和蔼地问:“哪个马?看起来你是个凡人,那是戊午还是庚午?其他的呢?”
易怜真:“……?”
什么玩意?
“我……”他说不出话,“我也不太了解这个玩意……”
“这样,”秦英看他为难,爽快开口道,“你把年龄和生辰告诉我我帮你算,戊午今年二十二,庚午都三十四了,你肯定是戊午。”
易怜真今年二十。
“算了,”他干脆道,“我不知道自己的生辰。”
看来书里和书外时间运行不同步,算出来能准才怪。
任无道知道他是穿越过来的,在角落里兀自点了点头。秦英看向他的目光却瞬间带了点怜悯,也不知脑补了些什么。
想来在这个时期,不知道自己生辰八字的不是父母双亡的孤儿,就是贫困流离的可怜人。
“大师,”秦英斟酌着对罗玉山说,“看来这八字是算不了了,您要不给他看看面向?”
罗玉山皱起了眉,原本就遍布皱纹的额头更加沟壑纵横。
“你确定吗?”他问。
秦英脸上现出犹豫之色,他转头看了看不解的易怜真,随即重新看向罗玉山,点了点头。
“你小子倒是像你师祖……”罗玉山笑着摇了摇头,“也罢,我八十年前欠你师祖一个人情,倒也能为他看上一看。”
易怜真觉出不对,拉拉秦英的衣袖:“怎么说到还人情了?这不好算吗,要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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