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推门进去时,门从里面开了。
门内站着一个很不一样的甘宁。
半年没剪的头发长长地披在肩膀上,面前的碎发被一个细细的发箍揽到脑后,蓬松的发顶冒出来两只尖尖的狗狗耳朵,内里是白色的绒毛,背面是黑色的,有不少多余的细毛被蹭得有点乱,软软地黏在头头发上,和甘宁的黑发融为一体。
活似那耳朵是甘宁自己长出来的。
甘宁胸前小小的内衣也是黑色的,极细的肩带缠绕在她薄薄的肩膀上。甘宁有些穿不惯这个,肩膀缩着,身前的锁骨明显突出来,将肩带顶起。
内衣只有薄薄的一小片,堪堪遮住一点乳晕。嫩白的乳肉从布料里坠出来,软软地靠在突兀的肋骨上方。内衣被她系得有点紧,布料把乳肉勒出来一条浅浅的痕迹。
客秾再往下看,甘宁竟然穿了一件很短的白色蕾丝小裙,说是裙子,其实不过是一小块带着颜色的透明布料,连大腿根都遮不住,更不用说在甘宁身后,那布料更是只盖了一半的臀部,于是甘宁全身最挺翘的地方在蓬蓬裙的助力下,裸露在了客秾眼底。
客秾看的几乎呆滞了。
甘宁红着脸拨了拨头上的狗狗耳朵,忍着羞耻去拉客秾的手,却被反应过来的客秾揽着腰抱进怀里。
直到这时客秾才看清甘宁身后,原来那件小裙子后面竟然还有一个小小的兔子尾巴,被她的臀顶着,极白的一小团,有些颤颤地搁置在她臀后。
在那个兔子尾巴下面,客秾能很清楚看到甘宁的臀肉,从白色透明的类似纱裙内泄出来,嘟嘟地露在空气中,肥美优异。
甘宁被客秾包进怀里,却不见她说话,也不见她动作,心里便有些忐然。
她揪着一颗心,轻轻把脑袋拱进客秾颈窝里,叫了声“姐姐”,客秾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应了一声,然后才反应过来,歪头蹭一蹭她,手不规矩地伸到甘宁身后,沿着腿根往上,一直摸到了软弹的臀肉,之后就流连在臀肉之间,轻蹭或是揉捏。
甘宁越发觉得羞耻,她小小声地建议客秾:“别捏了……”
客秾深思有些恍惚,闻声只说:“好舒服。”
甘宁羞得连臀肉都成粉红了。
“姐姐,回卧室,回卧室好不好?”
客秾转头亲了亲她,手上加力捏了两把,又觉得不太够,吮着甘宁的耳垂咬了一下,才把她放开。
甘宁在她怀里敏感地抖了抖。
客秾放手时,甘宁眼里都蕴着一层波。
谁会想到用顾盼生辉来形容一个女孩子呢?客秾想。
这个人真是天才。
再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形容词了。
甘宁在前面走,客秾却停在浴室门口不动,她看着前面人身后的小尾巴一摇一摆,臀肉一动一颤地走着,脚踝纤细,一步一步踩在走廊的地板上。
客秾昨晚擦过地板,此时正干净照人。
甘宁穿着那样的衣服走在上面,客秾只看着地板便能看见她裙下风光,唇肉又粉又小,看上去嫩的要命。
甘宁走了几步,左手伸向身后等人来牵,却久久没有动静。
她一转头,见客秾抱臂倚门,正看着她。
甘宁没了办法,她觉得自己完全没法开口说话,所幸卧室就在眼前,她干脆推门进去。
客秾在浴室里洗了脸和手,原本想冷静几秒,可她一抬头,镜子里的人脸上,红不是红,粉不是粉,眼里含着笑,嘴角带着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从粉红窟里走出来的人。
于是她也再不作拿捏,径直进了卧室。
却不想,卧室里又是另一种她从没想过的景况。
颜色很深的床单上,满身白肉细骨的甘宁跪坐着,细瘦的胳膊撑在身前两腿之间,上身往前倾着,头上那两只耳朵随她的动作也往前倾。
她身下穿着的小纱裙瘫在床上,后臀陷进床褥里,倒是留下那一小团白色的毛绒尾巴虚虚浮在床上。
甘宁听见开门声,转头过来,看向客秾。
客秾亲眼看着那颗兔子尾巴跟着她的身子甩了甩——这哪里像是人造的死物,分明是从甘宁屁股里长出来的小尾巴。
今天的夜晚,是从甘宁盯着站在门口的客秾,忽然嘴里“汪汪”了两声开始的。
客秾站在床前扣着甘宁的下巴和她接吻,四片唇两柄舌碰撞在一起,屋里尽是渍渍的声音。客秾顶着甘宁的舌头四处探索,或是顺着腔壁剐蹭,也会舔舐甘宁的牙膛,亲得甘宁倚在客秾扣着她的那只手上,没了力气。
客秾含糊着问她:“宁儿,还是姐姐的狗狗吗?”
甘宁越发把自己挺向她,用力点头,“一直都是姐姐的狗狗。”
客秾终于捏到了甘宁的乳儿,嫩嫩的小巧的两小团,挺翘地贴在手心,隔着布料,两个乳头逐渐站起来,和乳肉不同,乳头稍硬一些,像是一朵坚强又柔弱的花苞顶在手心里。客秾几乎不敢用一点力气,只沿着皮肤的纹理慢慢摸。
柔软又美丽的小东西。
到客秾把甘宁翻过去趴在床上,她蹲在床下咬甘宁的腿根时,甘宁早已被她那样慢吞吞又温柔的摸蹭弄得浑身酥麻又无力了。
于是甘宁只能拉了一个枕头过来把头埋进去,任由客秾咬了腿根咬臀肉。她先是隔着那块儿不算裙子的蕾丝布料咬,接着又只在靠近臀缝的地方啃咬,后来掀了裙子、摘了尾巴,不知道她怎么弄的,那个尾巴竟然被客秾塞进她臀缝里。
客秾咬着她一块臀肉磨了磨,带着笑意威胁甘宁:“夹紧哦,不要让尾巴掉了,小狗的兔子尾巴掉了要被打屁屁的哦。”
说着还在甘宁臀上拍了两下,声音很清脆,甚至因为客秾咬得多了,臀上遗留着一些她的口水,手掌拍上去,清脆之余,还能听到肉体和水面拍打的声音。
甘宁把头埋得更深,却不妨喉咙里像是哭又像是求饶一样嘤了一声。
客秾没忍住,又在那臀上拍了两掌。床上的人没了动静,臀肉在灯光下晃了晃,声音更添脆嫩。
客秾下了决心今天非要叫甘宁出了声音不可,于是她捞起了甘宁的臀部叫她跪趴着,自己就在她身后,两瓣臀早已被她咬得不成样子了,牙印深深浅浅,细看之下还有两个泛红的掌印。[1]
她在咬上甘宁股间的软肉时,如愿听到了甘宁的声音。甘宁闷在枕头里,哼叫也闷闷的,随着客秾舌尖顶送,或是唇舌抿咬,亦或是舌指并用,她的声音高高低低、平仄不齐、韵律不一地荡进空气中。
因为闷,越发显得情韵绵缓。
客秾听在耳朵里,满意的直哆嗦。
于是她弄得越发卖力。
舌头还顶在嫩红的穴里,手指已经捻上了小小的阴蒂儿,另一只手竟然也不闲着,捏着臀肉揉搓,或是把内衣解散,伸手进去捏那两个嫩乳头。
甘宁哭也来不及,叫也赶不上,连喘息都不够用。
腰塌了、腿软了,膝盖陷进床褥里动弹不了,屁股上红白交接,牙印交迭,不堪入耳的声音从她嘴里散出来——她知道羞耻的,可因为那个人是客秾,她的唇舌挨上来,甘宁的脑袋里就噼噼啪啪像是接触不良的电线一样无法工作。
她不断沉沦在客秾制造的幻境里,客秾亲她,她会高潮,客秾咬她,她会淌水,客秾夸她,她就流泪。
客秾和她一起躺着,把她从枕头里剥出来,吻她被泪打湿的脸,叫她宝贝,她竟然拉着客秾的手去摸身后还好好夹在臀缝里尾巴,乞怜一般看着客秾邀赏,眼泪带着头塞进客秾怀里。
她听见客秾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她说:“小马,我的宝贝啊。”
甘宁在她怀里拱了拱,于是客秾又说:“我的狗狗,狗狗好棒啊,尾巴一点没掉,好厉害。”
甘宁在她怀里闻到了自己的味道,抬头去舔客秾的下巴,尝到了一点涩涩的味道。
客秾揉着她的臀,低头在她额上轻碰。
她的眼神让甘宁想起了她前段时间吃的一个巴斯克蛋糕,绵密,浓烈。
她听见自己这样要求客秾:“姐姐,一直爱狗狗,一直都像现在这样爱狗狗。”
客秾脸上漫出温柔的笑,在她唇上一吻,干脆又利落地回答:“一直都爱我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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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开学了我好忙啊好忙啊(一忙起来我就焦虑,一焦虑我就无法思考,然后一件事也干不好,之后就更焦虑)
西城第一美臀——甘宁小姐。
关于甘宁为什么头上戴着狗狗的发箍,但是裙子上是兔子尾巴这件事——因为客秾那个箱子里保存的东西比较散乱,甘宁没找到成套的,所以自己搭配了一套。
[1]此处的掌印非太监文里的那种掌印。(这里是名词,不是官职称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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