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禁军、暗卫,这里任何一支拿出去都是无孔不入的精英部队,他们却找了这皇宫整整五遍都没找到人。
这说明什么,不言而喻。
“陛下,陛下!快来人!把御医都喊过来!”首领立刻上前扶住晕倒的景孤寒,宫女太监见状一阵手忙脚乱。
景孤寒大病,整个人仿佛失去了往日神采,手中只紧紧攥着那枚红玉戒指……
而呼吸着自由气息的钟延玉张开了双手,拥抱自然。
“走走停停这么久,终于出来了,公子我们悄悄回去钟府吗?”琉青也十分开心,但是她还没忘记打量周围。
“此处是破庙,我们不可回钟府,那里一定有景孤寒的人把守着。”钟延玉拿出来一套男装,让琉青乔装打扮一番。
“一男一女容易引起京中暗卫注意,你假装是我的贴身小厮,我的身份是在京城与吐蕃之间做生意的行商,又称玉宴公子,你要记住了。”
他背过身去,让琉青换好了小厮衣物,而他乔装面孔,盖上了黑色面具,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笠帽戴上。
琉青也从后面出来了,“公子,奴婢弄好了,那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以后你是我的贴身小厮,青留,青山留存之意,你要记得别露馅了。”钟延玉提醒了一句,随后说道:“我们去南风馆等人。”
“好。”
“什么?南风馆?!”琉青愣住了,洁身自好的公子好端端的去那里干什么?!
“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今日午时,萨斯他们就会离开。”钟延玉眼眸凌厉,让人跟在他后面,立即前往南风馆。
大街上人来人往,琉青低着头前行,他脸上虽戴了面具,但还是怕被人认出。
钟延玉拉着她往人少的地方走,目光沉静。
他知道京城中,景孤寒的许多暗卫常化做普通人,打探民生,刺探官员私下举动。
“哎哟,两位客官,不知道来南风馆想找什么样的小倌儿呀?”一个花枝招展的男人挥着帕子,扭着水蛇腰过来,震惊了琉青。
比女人还女人的男人……
钟延玉不欲与他废话,丢出来一袋沉甸甸的银两,“我要南风倌的头牌陪我们。”
看着两人细皮嫩肉的手,男妈妈就知道是个有钱的,不过……
“净水在陪着一位贵客呢,恐怕没这么快出来,不如公子稍等片刻,我让其他人先来陪陪公子?”男妈妈掩嘴一笑,快速地把银两揣兜里,到他口袋里面的可不能吐出去。
钟延玉蹙眉,“他是不是在陪一位异族人?”
男妈妈笑了笑,“莫非公子两人认识?”
钟延玉点了点头,“劳烦你派人告诉他,玉宴公子在外面等他。”若是萨斯来了,他就不用进去等了。
男妈妈闻言,立即差个小厮上去,又想给钟延玉介绍几个漂亮小倌,却被对方拒绝。
不一会儿小厮下来了,“玉公子,耶鲁公子请您上去。”
房间内,浓浓的欢花香充斥,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细碎阳光,一张柔软的木床上,萨斯正做着最后一次分手。
“公子,以后您再来京城,可一定要记得来看看净水。”男人娇羞,他最喜欢这种人傻钱多的主了。
萨斯穿上了衣服,嘴角勾起个邪笑,“当然,你可是南风馆的头牌,爷下次过来还找你呢。”
他解下一袋金子,塞到了面色潮红的少年手中,“今天你做得不错。”
“净水还可以做得更好。”少年就想要再上前,却被萨斯按住,他抬头疑惑地看向对方,“爷,怎么了?今天可是最后一天,您平日可都是至少两个时辰的。”
“爷还有些事情,要早点离开。”萨斯穿戴好之后,顶着脖颈上的草莓就出了内室。
屏风外,琉青早就羞红了脸,连钟延玉都有些不自在。
这个耶鲁·萨斯,是准备让他们过来听墙角吗?!
“玉公子来了。”萨斯见到钟延玉,瞬间眼前一亮,意味深长地说道:
“没想到,你真的活着出来了,那位知道吗?”
钟延玉打量了下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男人,“自然不知道,没想到这么多年没见,你倒是变得这么风流多情了。”
就离开这天,还不忘记再跟人来玩。
萨斯眼眸暗了暗,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马车在南风馆后面等着了,你们随我过来。”
昨晚饯别宴上,萨斯就在好奇钟延玉能够以什么样的方式离开皇宫,坐到马车上之时,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三个人,他也就问了出来。
钟延玉没有答他,“我们跟着你的部队离开京城,那你准备如何护送我们了吗?”
萨斯他们是外邦来使,皇帝亲自饯别的,比寻常百姓离开容易,还不容易引起城门守卫怀疑。
“那还不简单,就说本王子在京城看上了个美人,正准备将他带回去做侍妾。”萨斯不怀好意地说道,挑逗少年。
琉青训斥,“大胆!你岂敢对我们家公子无理!”
萨斯笑了笑,眼中划过一丝暗芒,“你以为你家公子还是大颂皇后吗?如今落到我手里头,想要我帮忙,今夜总要收点利息——”
他猛地上前,琉青迅速挡在了钟延玉的身前,却被他用一记手刀击中后脖颈,晕了过去。
“延玉,本王子惦记你许久了。”他反压住想要挣扎的少年,细细地欣赏着对方那精致白皙的面孔,那雪白的肌肤,嫩得仿佛能掐出来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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