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好几辆马车停到门口之时,景孤寒先下来了,随后便牵着钟延玉下来,“小心点。”
侍卫没有准备下马用的台阶,景孤寒想了想,怕人摔着,直接抱两个人下来。
钟延玉措不及防,方想挣扎,景孤寒就放下他了,但他的脸色越红,这里加起来几十双眼睛盯着他们呢,对方怎么这般不知羞耻?!
“玉哥儿。”钟楚荀叫了声,钟府一家人连忙迎了上去。
钟延玉上前搀扶着老人,他在路上便听到景孤寒介绍了过钟府的人,他看着头发花白的老人,心中升腾起一股酸涩,想必这位就是他的父亲,“爹爹。”他唤出了心中熟悉的称呼。
钟楚荀握着他的手,见他安然无恙,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老泪纵横道:“好孩子,这些年苦了你,回到钟府之后便不怕了,爹爹自然会好好照顾你。”
说着,他便将人带了进去,甚至看都没看景孤寒,还是钟延玉顾忌着景孤寒的身份,眼神温和地看了景孤寒一眼,让人跟着他进去了。
桌子上的饭菜热气腾腾都是钟延玉爱吃的,一家人坐在一起,临白亦连小勾崽爱吃的饭菜都准备好了,甚至连景孤寒也考虑到了,毕竟是国君,虽说钟楚荀和自家夫君并不待见他,但总归不好失了礼数。
“先吃饭吧,玉哥儿今天肯定累坏了。”钟楚荀还是心疼自家的孩子的,餐桌上不停地给钟延玉夹菜,偶尔也给小勾崽夹。
小勾崽今天吃了两顿晚饭,肚子都有些撑了,等一桌人吃好后,被景孤寒丢到奶娘的手里面,带他去后院遛弯消食。
没了孩子做借口,钟延玉不得不在房间里面直面男人,他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娘子”有所熟悉,但也有点害怕。
男人太高太壮了,高大漆黑的身影甚至能将他完全掩盖。?
第一百八十五章 延玉以前都叫我夫君的,景狗眨了眨眼睛
男人渐渐靠近——
“陛……陛下。”钟延玉有些紧张地看向眼前的男人,往后退了步,却撞到了桌脚,正要跌落,景孤寒连忙拉住人。
“没事,我今晚不为难你。”景孤寒小心地护住人,拉着青年到床边坐下,眼神温柔,“你累了一日,是该好好休息的。”
钟延玉闻言,这才抬起头看向了他,对上男人灼热的视线,他又说不出来其他话,结结巴巴道:“多谢……多谢陛下。”
“不必多礼,叫陛下太生分了,以往你都是叫朕名讳的,或者……夫君也可以。”景孤寒真的好想亲亲面前这个小人,但又怕他过激反应,只能搂着人聊以慰籍。
“朕这样抱着你,你会难受吗?”
钟延玉摇了摇头,“不会的。”他感觉对方气息很熟悉,心里没有什么厌恶和抵触。
“那这样呢?”景孤寒亲了下钟延玉的脸颊。
青年再次摇了摇头表示不会,景孤寒不由得有些得寸进尺了。
他盯着青年两片鲜艳的红唇,忍不住低下了头颅,含了起来,见人没拒绝,又将舌头探入其中纠缠。
很快,钟延玉软下身来,脸色酡红,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了,不由得推了推景孤寒的肩膀。
景孤寒这才松开唇,漆黑的眼眸还是直勾勾地看着青年。
“陛下,我们以往如此同床都是这般吗?”钟延玉抓紧了景孤寒的衣襟,有些气喘吁吁地发问。
“嗯,差不多都是如此的,朕后宫又没有其他妃子,就延玉一个皇后,这三年朕找得你好苦。”景孤寒亲了亲青年的眉眼,眼神缱绻。
钟延玉微微一愣,“那宫里面就没有其他的御女之类的吗?”
“朕可就只有你一个人,没跟其他女人有过关系。”景孤寒连忙澄清,吻着钟延玉的红唇,只是没这般深入了,还是怕人不适应。
钟延玉有些动容,原来那说书先生说的都是真的呀,那景孤寒一开始动手动脚也说得过去了,他难得有点愧疚,“那陛下现在难受吗?”
景孤寒可没错过青年的神色,只瞧着青年的雪肤墨发,就勾起他足够的念想,“没关系,忍忍就好了。”
青年伸出手抚摸上景孤寒的脸颊,耳朵更红了,“没关系的,自然你我是夫妻,陛下也不必如此隐忍。”
说到最后两个人,钟延玉是彻底闹了个红脸,只能靠近了景孤寒,剩下的,看男人会不会抓住机会了。
景孤寒怎么可能会抓不住机会,他急忙解开青年的腰带,顺带拉下床帘。
夜色正浓,男人俯身下来,亲吻着床上的温香软玉,小心翼翼地将青衣褪去,钟延玉被他折腾得闷哼一声,软下身来,眼尾沾满了泪珠。
“好延玉,朕就轻轻的。”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从头顶传下来,但青年想着这一点都不轻,帝王果然是粗鲁的,太粗了,他受不住。
呜呜呜。
勾崽今晚太累了,早早在奶娘怀里面睡了过去,他本来还想去找爹爹的,但是奶娘带着他跑了五圈,又给他洗了好久的澡,他直接打瞌睡睡了过去。
月光落尽,景孤寒亲吻了下怀中青年的红唇,抱着人沉沉睡去。
勾崽一大早就起来找自家爹爹了,但景孤寒觉得钟延玉昨夜劳累太久了,就哄着小狗崽先去吃早餐。
钟楚荀和钟延清看到钟延玉没起来,有些疑惑。
景孤寒十分好心地解答:“延玉昨天回来折腾了一天,早上起不来,朕待会儿命人将早膳端到房里便是,朕会随同延玉在钟府先住三天。”
“需不需要请个大夫来给玉哥儿看看?”钟楚荀皱起眉头,他感觉钟延玉出此大事回来,好像身体都弱了不少。
临白亦正要应下,餐桌上景孤寒却道:“昨日在马车上之时,我已经差位太医看过了,没有什么大碍,就是体虚了些,接下来好好调理便是。”
闻言,钟楚荀这才放下心来,随后警惕地看向景孤寒,“你记得不要折腾玉哥儿,让他好好休息。”
景孤寒:“好的。”他才不干。
钟延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景孤寒端着燕窝粥过来,在青年未睁开双眼之时就给他拿温水浸湿的帕子给他擦手擦脸,“延玉,醒了吗?”
钟延玉不想要理他,睁开眼一看景孤寒,就转了个身背对他,“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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