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俩人曾经好过呢,就谢董那狗脾气,估计只有傅总能受得了他吧。”
“这个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谢董贼爱查岗,就以前吧,那个时候你好像还没来公司……你是不知道,只要傅总不在他视线内,他手里的那个电话就不带停的,巴不得傅总走一步他就跟一步。”
也不知道是幸灾乐祸还是抱着看热闹的心理,对面女生叹息不断:“啧啧啧,你说谢董回来要是知道傅总不声不响就把婚给订了,是不是得气疯啊!”
“咚”的一声巨响。
这声动静将周围的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身体不自觉猛地一抖,感觉心都快要到嗓子眼了:“谁啊?!吓死了,突然来这么一下,是不是有病!”
还没等刚骂完转过头,身后车窗就缓缓落下,映入眼帘的,是谢渝那张黑到不能再黑的脸。
“在说什么?”
几乎是咬牙切齿,谢渝从喉咙挤出这几个字。
此刻,气血直冲大脑,他的脑子里一直有道声音嗡嗡直响。
谢渝怕是意识不到自己的脸色有多么差,情绪有多么失控,他向别人质问的语气都有些将近咄咄逼人,拳头握得死死的,胸口有种虚妄的疼,都有些不想面对了,最怕的就是得到一个自己最不想要的答案。
“妈呀,谢董!!!他怎么在这?!”
俩姑娘觉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上一天班,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人生就“八卦”这点乐趣,都没说几句,还被正主撞上?
偏偏还想跑跑不了。
她们觉得这边要是一跑,说不定第二天就会以“左脚先踏入公司”为理由被辞退,无奈之下,俩人只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自己知道的“情报”一一说给谢渝听。
谢渝沿着刚才两人所指的大概方向,一路开,一路尾随。
没走多远,他就在最繁华的商业街中心看到了肩并肩同行的傅宁榕和谢凛。
他隔着一段距离窥伺着,眼睁睁看见两人结伴进了一家钟表店,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死死盯着他们离开之前的背影。
一定是谢凛使了什么卑鄙的手段才让阿榕着了他的道。
嫉妒、悔恨、愤怒、不解,各种情绪堆积到胸口。
方向盘被死死握着,谢渝觉得自己脑袋都快要炸了。
这种近乎偷窥的举动让他觉得完全不符合自己的风格,有点像那种配偶有了出轨苗头,他一边去捉奸,另一边又极其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找了各种方法去反复着补,像意图寻找无数理由给对方着补的痴情恋爱脑。
他太想一鼓作气冲到他们身边去质问一番。
却又怕这之中真的有什么误会。
“这款跟祖父去年那块坏到实在修不了的很像,我觉得他会喜欢的。”
钟表店内,傅宁榕仔细地端详着手上的这块表,心思全然集中在这上面,半分没有察觉到有别人在窥探她。
“好,那就这块。”奔着明确目标来的,他们做事自然利落。
谢凛点点头,正要递过去替傅宁榕刷卡,却被她拦下来。
已经是未婚夫妻,对方却还是疏离又礼貌,“没关系的,别的已经很感谢你了,我自己来就好。”
付款打开手机的时候,傅宁榕才发现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来电,有谢渝的,也有助理的。
很不巧的是,话还没刚说完,她又接到了谢渝的电话。
“去接吧。”谢凛用下巴点了点,让她去一边接电话,自己把黑卡递给了店员。
“喂?谢渝?”
傅宁榕试探性的问了一声,却发现对面的声音冷冷的。
“嗯。”他上来就是直接了当的一句话,“你现在在哪?”
“我在家,才醒,刚刚手机静音了,怎么了?”
“在家?”
“刚睡醒?”谢渝又重复了一遍她的话,他笑,话里有太多不确定,“真的假的?傅宁榕,你没在骗我吧?”
“我能有什么好骗你的。”傅宁榕咳了咳,装作一副刚刚睡醒的朦胧样子,声音雾蒙蒙的,语气却十分笃定,他们俩认识多年,彼此熟悉,她知道该怎么让他信她,“什么事?”
该说不说,她确实装得好。
如果不是他就在可视范围内看着她,怕是真的要信了她的话。
“能有什么事?”
谢渝冷笑了一声,眸子死死盯着那个身影,“我无非就是打来问问,看看你是不是跟什么别的野男人鬼混去了。”
——
谢渝豪门版的番外~
青梅竹马+灌酒do+男小三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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