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扯着来到医务室,大致检查了没事,就让他们两个回去了,额头上包扎着一个绷带,钟晚小声嘟囔着,“感觉医务室paly也挺好的。”
凌奚僵直的背,攥紧了手,看向身后一副乖乖女学生,“你很想要?”
钟晚蹭的一下脸红,摆着手掌,“没有!完全没有!”她说的那么小声,他都能听见?!
“不去上课吗?”钟晚看着凌奚往小超市走去。
“那老师不是让你冰敷。”凌奚手插着口袋,衣服把他的校服吹鼓了起来,钟晚突然发现其实凌奚也不怎么穿短袖。
花坛里外围他坐着手肘撑着腿,另一条腿借着钟晚躺着,钟晚头上被棒冰冰敷着。
只冰敷了一会儿就被凌奚拿走了,“诶?”钟晚听着头顶撕开棒冰的声音,手上换了瓶冰水。“你不是给我冰额头的吗?”
“再不吃就要化了。”凌奚把冰水给她,自己则啃着棒冰。
钟晚看着他的下颌,他们那次都没有接吻,不知道他的舌头是不是像梦里一样冰冷却很柔软。
手指捏着棒冰的木棒,那双经络分明的手是如何揉捏她的胸,玩弄她的花蒂。一下子就脸红,防止自己再胡思乱想闭上了眼,吞噎了一下口水。
少女的发丝包裹着光晕看上去有一层很浅薄的华光,很柔软像绸缎一般,他摸过确实如此。脸蛋红扑扑的,鼻尖上还因天气原因残留的小汗珠显得异常可爱。
看着她吞咽,少年会意错了,“你也想吃棒冰?”
钟晚睁眼开着凌奚把棒冰舔完最后一口,极为色气。舌头的颜色让她不由得想到月季花的颜色,钟晚艰难的把视线挪开,喉结的滚动,她又脑补如果凌奚给她口的样子。
凌奚把她推了起来,给她看棒冰的棍子,“可以吃了。”
钟晚头上叁个问号,让她舔什么都没有木棒??
凌奚往小超市走去不一会儿又拿了棒冰给她,“看,这不就有了。”
钟晚火烧火燎的红着脸接过棒冰,就原来是:再来一根
“这都可以。”钟晚感慨了一下拆开包装纸,伸出小舌头有一下没一下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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