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裴懿家里,覃歌说着要给钟晚点东西,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钟晚去了卫生间,内心哔了狗,她以为是松掉了,谁知道是破了啊!把胸罩脱掉,偷摸塞进包里。
“裴懿呢?”钟晚虽然知道裴懿也不是人类,但是该有的礼貌还是要有,毕竟第一次去别人家作客。
“厨房。”凌奚看见她手上拿着一罐红茶,也没多想。
钟晚去了厨房,“第一次做客,呃,不知道带什么东西。”
裴懿挑了挑眉,“谢谢了。”接过看了一眼,笑了一下放进抽屉。
“我来帮你好了。”钟晚本想回客厅,看着裴懿似乎在准备茶点,抿了抿嘴,借口帮忙其实想问关于凌奚的事情。
“凌奚为什么会成为保护神?”钟晚观察着裴懿的表情。
“他是被困在凌家。”裴懿看着钟晚,好歹也是他所爱之人在乎的人也不介意和她说这些,何况还是好友的爱人。“也许是面子作祟,没好意思和你说。”
“毕竟对于我们七族而言,告知真名就相当于交于命门,他被骗去了真名,没办法啊。”裴懿耸了耸肩。
却不知道这句话在钟晚耳里听到宛如平地一声惊雷。
看着钟晚愣愣的表情,裴懿也不知道说什么,“我先去看覃歌。”
裴懿离开,钟晚看着茶壶的里的茶汤,如果真名那么重要,为什么还要告诉她啊……
本来四个人的补习,覃歌和裴懿不知道去哪了。凌奚坐在地毯上,把试卷上的错题给她整理了一遍,圈起书本的几个知识点,听到脚步声抬头,只看见钟晚端着茶点,连忙站起从钟晚手里接过不满的说道:“裴懿呢?”
“他去找覃歌了。”钟晚看着凌奚慌乱的又转移目光,凌奚直觉钟晚从厨房过来就有点,怪。
茶点被放在一边,凌奚认真的教着她题目,看着她心不在焉,“你不是想考医大吗?就这个态度吗?”
钟晚抿了一下嘴,逼着自己集中注意力。冬天屋子里的暖气很暖和,客厅的落地窗全是雾气,时差滴答以及壁炉偶尔爆出的声音。
凌奚看着整个人蜷缩一起,“很冷吗?”
钟晚像一只乌龟一样,小心抬起头摇了摇,凌奚抓着她的毛衣,“你又没穿胸罩?!”
软糯的香芋紫色毛衣把她衬的像一只小白兔,尤其一副委屈的表情还唯唯诺诺的。
凌奚气不打一处来,明知道今天要来裴懿家,她还敢不穿?
“我穿了。”她说的很小声,钟晚转头就把包拿了过来,“前扣的,破掉了。我也不想的……”
凌奚往包里看确实看见一个肉色毫无花纹的前扣胸罩,他还以为她的胸罩都是蕾丝边明显的颜色。他把书包给她拿开,试卷摊开,“那,继续吧。”
从裴懿和她说命门的时候,他没有具体解释但是想也知道是什么,她内心若说无波动是不可能的。
钟晚跪坐着黑丝的脚趾卷曲了一下,看着他的喉结,青筋隐藏在衣领下,骨节分明的手握着笔,感觉喉咙里冒出莫名的痒意,瞥了一眼壁炉,一定是太热了。
手指摸着瓷杯,灌下一大口的热茶,被烫到了。“咳,咳咳。”捂着嘴,手被凌奚拿掉拉扯钟晚看着她嘴里被烫的燎泡。
嘴唇的触碰一丝凉意缓解了疼痛与滚烫,像是水流,不,像是清风在嘴里拂过。
舌尖下意识去舔了舔烫到的位置,连舌头被烫到的地方那层膜一样的东西也消失了,她揪着他后背的衣服,感叹道:“好神奇。”
指尖的触碰,凌奚抵着她的额头缓缓的喘气,过度的紧张让他不免又想到在水里把她拉起来的惨样,人类真的太脆弱了。
钟晚手指戳了戳他的喉结,被凌奚抓住手指,无奈的看着她,钟晚偷笑了一下亲啄了一下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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