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不可思议的看着钢琴,又看向凌奚。
凌奚嘴角微扬什么都没说。
她以为凌奚回从头教她,却从一开始就是告诉她从哪里开始,跟着他的手指按。
“老师让我每天中午去琴房练习。”
“嗯?”钟晚咬着下唇,脑袋偏了偏,眉头蹙了一下就短暂分开理解了凌奚的话里有话,“所以你是想要我陪你是吗?”
凌奚视线盯着钟晚咬着下唇的样子,嗓子似乎有点渴,“不可以吗?”
“乐意之至呢。”钟晚的手已经放在琴凳上,站了起来,把手伸向凌奚,“太晚了,我们回家吧。”
*
冬日的暖意照在琴房里,光线倾洒在人的身上舒服的不得了。
钟晚眯着眼想要趴着睡一会儿,嘴上说陪着凌奚,听的钢琴声还是不免有些昏昏沉沉,她果然没有高雅的艺术细胞。
见钟晚趴着睡了过去,她恬静的睡在光里,凌奚把校服外套脱了下来盖在钟晚身上。
“凌奚,老师……”
“嘘。”凌奚看着裴懿进来,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裴懿点了点头,示意凌奚出来。
睡醒的钟晚惺忪的揉着眼睛,披在身上的校服快滑下来,钟晚迟钝的抱到面前,为什么弹钢琴的人,穿着西装?
钟晚打了个哈欠,抱着校服渡步到了凌奚身边。
刚好凌奚最后一个音弹完。
“你怎么换上西装了?”钟晚见凌奚往旁边坐给她空出一个位置。
“老师说表演让我和裴懿穿西装,让我们去试试。”没换回去,是因为想穿给你看。这句话他无乱如何都说不出口。
“挺适合你的。”钟晚脸泛起了薄粉,往日里不是校服就是偏运动休闲的衣服,冷不丁看见那么正式的衣服,她能感觉到自己心跳加快。
两个人就那么干巴巴的坐着,好像凌奚穿上西装之后,显得两个人都莫名拘束了起来。
“就只是适合吗?”凌奚想了半天,才想到这句话,语气中是不易察觉的失落。
“那当然不是!”钟晚说的极快,只是她的词汇量有限,夸不出个花来,既然语言的匮乏,那就用行动表示?
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钟晚飞快的亲了一下凌奚,“就穿这种衣服会忍不住想要把你绑起来,让你下不了床。”天呐!她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做是一回事,说出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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