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根没入,耻骨相抵,发出激烈的躯体相撞声,大腿根部被拍红。花穴会松软的夹紧同时裹着蠕动。
“我想要在上面……”她眼角噙着泪珠,哆嗦地说道。
有点意外,凌奚搂着她换了个体位。
钟晚在上面并不是很卖力,腿软的她上下起伏显得力不从心,甬道被肉棒塞得满张,严丝合缝到液体都被锁在体内,扭着身子,花穴套弄着肉棒进出,但回回只有一小节。
凌奚紧箍着她的要,挺身操干,大力肏到深处,肉棒噗嗤噗嗤,愈加凶狠,如疾风骤雨。撞着一处软肉,穴肉摩挲着龟头与棱勾。
钟晚舒爽的泪水不断涌出,他肏的她好舒服。身体敏感随意被玩弄就像经历了一次小死,轻颤着放纵自己迎合与嵌入。
在钟晚又一次来临的时候,突然脑海里想起自己拉着他做这事的目的,明明软弱无力却还有力气挣脱桎梏,爬开。
浓重的哭腔,抓着凌奚的肉棒,手指抵在他的马眼上不让他射,“是惩罚。”
少女衣衫不整脸上全是春情与泪水,下身的裙子还处于掀开的状态,小裤裤已经不翼而飞了,穴口还未闭合,被肉棒强行撑圆的小孔,浑浊的液体从花穴里不断涌出,粉嫩的花唇殷红色,泥泞不堪,她哆嗦着身体说道:“不是因为你装病,是因为你对我不自信,也对自己不自信,”
凌奚一瞬间又无奈又好笑,拉着钟晚回到自己身上,“身体会难受,但也不是不能忍。”他亲吻着还在打颤的她,拿着湿巾擦拭她的手指。
“我教你,如果要惩罚我,不理我就行了。”他摩挲着她的肌肤,热气呼在她的颈窝处。
“那不行……”她高潮的劲儿慢慢缓了过来,“不理你我也会难受的。”钟晚头伸过去蹭了蹭凌奚。
“所以,你就想到自己爽过就不管我了?”
没主意凌奚分开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也没注意胸罩什么时候被他解开了。“我……哈啊……”
大力揉搓着乳珠,拉扯,手下揪着小甜豆打转,无需挺腰,花穴就会因受了刺激主动吮吸舔舐,软肉殷勤的包裹着肉棒。
“你..怎么……”坚硬肆无忌惮的剐蹭,让她声儿都带着颤音。
肉棒将敏感点碾过,花穴里任何一处都被肉棒大力搓磨,花穴为了抵抗痉挛着收紧,奶子没了束缚,乳波汹涌大幅度的跳动,像一对白兔。
抓着乳儿,送的嘴边是舔吸了几下,甬道就几乎绞到肉棒要变形。
两具身体在病床上紧密相连,眷恋与占有欲像在这刻能得到完美释放,在对方身体里镌刻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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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突然想着,液体里带着dna,留在对方身体里,就像在对方身体里刻了自己的名字一样【我在胡言乱语什么..(ΩД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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