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方案更详细，每一步都有相应的细节分析，让宣传部门的人如获至宝。
她们这下是真的服了祝总了！
谁再要说祝总是走后门，是抱了铭宇大腿，是铭宇高管的小情人，她们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这本事！做个小情人多不划算啊！随便开个营销公司都足够了！
祝禾却笑笑：“我也就是动动嘴皮子，只要眼界够开阔，这些办法其他人也能够想到。”
说来她也不过是拾人牙慧而已。
她这么谦虚，员工们却不认。
“那也得眼界开阔啊，这个条件就足够筛掉一大批人了！”
“就是就是！”
“我们专门干这个的都想不到，祝总你反而能想到，这不就是超过了大部分人？”
......
好在不仅员工们有自知之明，祝禾的自知之明也十分坚定，这才没有在这一圈彩虹屁当中迷失自我，反而更加清醒，送走了这些新晋的迷弟迷妹们。
等宣传部门的人都走了，祝禾才能够跟夏纯说张蕾的事儿。
“这件事，你看要不要跟张蕾说一声。”
涉及到正事，祝禾的态度还是很端正的，至少没有在这个时候喊出可能会透露个人倾向的“张师姐”来。
夏纯思考了片刻，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还是得跟她说一下，咱们还要从她这边入手，打听一下到底是什么人在捣鬼。”
祝禾心里倒是有个猜测，但也不能确定，只能赞成夏纯的说法。
“她应该已经跟着刘导出发去横市了，让她回来也只能明天再谈。”
为什么夏纯愿意维护这个还不能扛大梁的导演呢？那还得是因为夏纯很看好她。
张蕾这个人在鹤鸣制作任职期间的表现就是进退有度，她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进一步，什么时候又该退一步，并且不会恃才傲物，更不会仗着跟祝禾的关系狐假虎威，甚至还一直葆有一颗学习的心。
比如现在，当初鹤鸣签下张蕾的时候设定的条款是她跟拍完《浮生也》，合格后就可以独立拍戏了，现在公司内已经投票通过，但她最后还是选择跟刘导学习，去给刘导做副手了。
当然，这也是件好事，业内多少人想要给刘导做副手都没这个机会呢。
但是能有挑大梁的机会，可以把自己的名字放在前面，可以摘掉一个“副”字，能有多少人能做到张蕾这样？
夏纯就很欣赏张蕾。
“可真是个倒霉事儿。”
祝禾心想，指不定是阴魂不散呢，想想都晦气得很。
没定论，她就没有说，问起了琳琅：“琳琅那边是什么个情况？”
上次跟赵柯讨论过后，他就回家了一趟，不知道跟父母沟通了些什么，反正祝禾最后听到的关于琳琅的消息就是，赵总将手中的股权转让给了琳琅的二把手，呃，一个一直看不惯赵总作风的高层。
然后以鹤鸣跟琳琅经纪一直密切的合作来看，经纪部门的确已经独立出来了，估计这就是赵总股权转让在争取来的结果。
夏纯揉了揉太阳穴：“赵总这人的确有点难以形容，但他能撑起这么个公司还是有点本事的，琳琅旗下不少资深导演、编剧都跟赵总关系不错，他这一走，琳琅陆陆续续也走了不少人了，现在正在清理内部的版权，据说可以卖出去的都卖出去了。”
祝禾微微张嘴，颇为吃惊：“可是，可是这么大一个公司，总有名头吸引来新鲜血液啊，新接手的人就这么摆烂吗？”
跟琳琅经纪对比，这影视部分不就是亏到裤衩子都没了？
夏纯知道的不少，就跟祝禾说：“之前那个高层之所以看不惯赵总，就是因为他有比较纯粹的创作梦想，唉，反正就是追求梦想不要钱的那种，据说是要转型做什么纪录片？可真是不要钱。”
这个时候夏纯跟祝禾都还不知道，琳琅的确就此转型，走向了夏纯不曾预设过，也不同于祝禾上辈子所见的道路。
并且重新走上了巅峰，在纪录片这个新赛道上可以说是把其他影视制作公司杀了个片甲不留。
鹤鸣制作自然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这些都是后话了，眼下就是无论祝禾还是夏纯都无法理解琳琅的做法，但已经理解了为什么湘南卫视不接着查下去了。
琳琅这清仓大甩卖的架势，来捡漏的人肯定不少，他们未必没有查过，但查到这里就断掉了所有的信息，那应该是，《琼花》翻拍权的售出，应该是捆绑打包售出的，甚至是作为连带的那个被出售了。
“不管是不是真的，先让赵柯去打听一下，他这个前少东家，怎么也应该有点卧底。”祝禾拍板。
反正外界也有不少风言风语，说赵柯吃里扒外，也就是赵柯这种接受了太多海外教育的人才一点儿都不在乎这些言论，我行我素，过得好不快活！
“反正他都背了黑锅了，不如就坐实它去！”
夏纯对祝禾肃然起敬——最佳损友呀这是！
说干就干，祝禾立马就拿出电话跟赵柯说了这件事，语气是不容拒绝、十分强硬，让赵柯委屈极了：“到底是什么误会让你认为才回国没有多久的我已经在家族企业安插了内线？”
祝禾：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赵柯能怎么办？赵柯也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上楼去找他爸探讨一下良心论了。
良心痛还是不痛？这是个问题。
张蕾和赵柯两条线并进，想来真相也应该很快会浮出水面。
夏纯没有祝禾这么自信和心大，除了这两条线，她还运用自己的人脉直接进行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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