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盛团长这么帅的一个人,不可能搞这些偷鸡摸狗的事!
小杨轻咳一声,看向毫不知情的夏挽柔,“挽柔啊,你知道外面有人在传你和盛团长的事吗?”
夏挽柔本正埋头读文件,闻言抬起头。
夏挽柔将长发编成一个辫子,卷在后方,再戴上军帽,五官端正精致。她的眼底总是蒙着一层淡淡的光,让她的目光看起来既温柔又惹人怜惜。
她似乎很伤感,“听说了,我和谦知真的只是同学而已,你说,这传言会不会对谦知不好啊?万一首长以为这是真的,觉得谦知作风有问题该怎么办?”
“那你就不该叫谦知啊,和我们一样叫盛团长不就得了?”小杨很纳闷,“而且你还去找盛团长帮忙,要是真怕流言影响到他,那你不该离他远远的?”
夏挽柔:“……”
她的茶气“戛然而止”。
不多时,电话铃声再度响起,小杨接起电话说了两句,接着把话筒递给夏挽柔,同时古怪地瞧着她。
夏挽柔犹疑地接起电话,“你好。”
“我是盛谦知,”电话那头的声音极为冷淡,“麻烦抽空来一趟我的办公室。”
夏挽柔短暂地一怔,接着,方才的那点儿尴尬全被冲淡。
盛谦知……终于主动找她了!
*
在部队里,人人都要穿军装,夏挽柔没法“盛装打扮”,只能尽可能地拾掇自己。她借了粉饼和眉笔,对着反光的玻璃简单化了一下,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自打接了盛谦知的电话,她的嘴角便一直微微上扬着。
小杨越看,身上起的鸡皮疙瘩越多。
其他人都是瞎了吧?这夏挽柔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了,她们还非得说什么夏挽柔有分寸有底线性格好诚恳大方??她分明是就想对盛团长下手嘛!
这盛团长的夫人也真是的,一直不来随军,盛团长条件这么好,她是真不怕人跑了?
夏挽柔拾掇完自己,主动往外拨了一个电话。
接起电话的是一个男人,男人声音听起来醉醺醺的,在确认夏挽柔的身份后,破口大骂,“你个小兔崽子,都快把你老爹忘了吧?你赶紧的,去找你姥姥借点钱给我打过来,这老家伙现在都不接我的电话!”
夏挽柔皱起眉,“你怎么上班时间就喝酒了,再这样下去,迟早丢了工作。”
“嘿,你还教育起我来了,你……”
夏挽柔没理会夏青的责骂,打断他问道:“妹妹呢?”
“哎呦,你不是不让我联系她么,我怎么知道她在哪?”夏青不满地嘟囔道,“我都按照你的意思,和你阿姨离婚了,你还不给我打钱,你这丫头可真是……”
夏挽柔闻言,眉眼中露出舒畅的笑容,她不紧不慢道:“我这边有些进展,你再等等。”
说完,夏挽柔便挂断电话。
她的嘴角始终上扬,可此刻的上扬,却与方才接到盛谦知电话时的上扬完全不同。她心情极好,眼底有些让人琢磨不透的因素,她慢条斯理地整理好文件,在交接岗后,笑眯眯地走了出去。
小杨还没走,来接岗的话务员便问道:“挽柔遇到什么好事了,这么开心。”
“呵呵,”小杨尬笑一声,“估摸着,是去找盛团长了。”
“啊,她俩怎么……幸好盛团长的老婆没来随军,不然被她知道了,肯定会不开心。但又没法说什么,毕竟人家俩人也没做啥。”
小杨却是神秘一笑,“她已经知道了。”
“咦?怎么会?也就咱们几个人说说这点事,这事传得这么远?”
小杨一挑眉,讳莫如深。
话务员又问:“你说,盛团长不会真的离婚,然后和夏挽柔在一起吧?那夏挽柔以后就是团长夫人了?要是真这样,会不会耽误盛团长的前途?”
“才不会,”小杨肯定道,“盛团长不可能离婚。”
“怎么不可能?初恋诶,你没听说过吗,男人心中,总是有初恋的位置,尤其挽柔又这么女神!我看啊,盛团长要是一头扎进去了,不顾前途也说不定!”
*
在去盛谦知办公室之前,夏挽柔在心中预演了所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她细细琢磨着,该如何回应盛谦知,才会给他留下最好的印象。
盛谦知是一个极为理性的人,所以夏挽柔从不在他面前扮演小女人,她要表现出来的,是一个有独立人格的女人的倾向。
她也不会在盛谦知面前说沈棻的不好,虽然盛谦知不见得对沈棻有好感,但她明白,这种行为是会惹人反感的。
好比上一次她故意在于榭家门口摔倒,盛谦知送她回寝室时,她也没有多挽留。
她怕多走一步,盛谦知便会察觉出什么来。
盛谦知这次叫自己,多半是为了调岗的事,他虽然话少,但向来说话算话,她应该很快就可以去文工团了。
去了文工团,她还要再找机会多接触盛谦知。
这次他能主动找自己,就是一大进步。
她总算能在夏青面前松口气。
夏青是夏挽柔的亲生父亲,当年夏青是入赘到夏挽柔家的,原本夏挽柔应该随母亲姓,但夏青临时反悔,总说孩子随木星,出门会被人家瞧不起,夏挽柔的外公外婆不想多生事端,便同意让夏挽柔随父姓了。
虽然夏青对生夏挽柔没什么奉献,在金钱方面又依赖夏挽柔外婆家,但要起冠姓权来,倒是很理直气壮。
夏挽柔的母亲实在看不惯夏青窝囊又计较的样子,在夏挽柔三岁那年,二人感情彻底破裂,选择离婚。后来夏挽柔的母亲出国留学,在外有了新的丈夫,不再回家。夏青也组建了新的家庭,有了一个新女儿,阿姨不愿意让夏挽柔跟着他们,夏挽柔只能留在外公外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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