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凡种要孕育新枝都须三四年光阴,日月仙株肚子里的花种若想落地,怎么也要个三四十百年光景。
互相授粉之后,兰倾绝恼她胡来,闭关锁府,对她避而不见。
被迫得了空当儿,封离漠颁布新天令后,乔装改扮地于五界游走私访。冥界了无生机,迈进鬼门关到达魅都,本想与后土商讨延长凡界之人的寿命一事,不料撞破她与王母的好事,脸皮薄的戈黎当即揽紧半褪不褪的纱衣,推开身上之人骂了句什么,面颊绯红地隐身不见。殳厥千哄万求,好不容易说服戈黎能在这鬼王座上风流一把,没想还是被这逆仙搅黄了,没了美人又白挨一句骂,她不悦地瞪过来。
“吾就该坚持让无极元君将你杀了。”
封离漠想到她当初让兰倾绝立的誓,问:“为什么当初非叫她杀我?”
“吾预料到你会打扰吾和黎的好事。”
“就为这个?”封离漠心里翻了个白眼。
“就?这对我很重要。”殳厥丝毫不觉有恙,整了整衣裳,暴露的长腿在空中划了一道绮丽的弧度,落在另一只腿上,不修边幅的模样令人一点也联想不到这会是德高望重的女仙之主。“此后百年,你休得踏入冥界与我的昆仑山,这是给你的教训。”
封离漠无语地退出来,离开魅都途径忘川。无意一瞥,瞥见水中戈殳芷正将一个女人压在岸边深吻着,见她路过,戈殳芷非但未停下,反而更加放肆地欺辱起身前的女人,手潜进水里,摸到花户,手指送进去后就急切地动起来,四周因她的动作扬起水花,靠在岸边的女人被弄出细碎呻吟,抵在胸前推拒她的双臂越发酥软无力。
“我没骗你罢姐姐,是不是很舒服?”说完,戈殳芷望向不远处的封离漠,露出妩媚的笑。
水里被压着的竟然是戈殳芷的姐姐戈眠霜。封离漠诧异,那个成日冷若冰霜的女人,怎么肯委身自己妹妹手下,被她这样玩弄?又惊讶于戈殳芷这样罔顾伦理,居然对自己同母异腹的亲阿姊下手。
暗水之下,那常年宥困于黑袍中的玲珑身躯被戈殳芷抚在掌心,没章法的揉捏令戈眠霜轻喘不息,她挺了挺身,不自觉将自己往对方手里送。
封离漠并没有看活春宫的嗜好,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戈殳芷眼神里流露出些许遗憾。
可惜,若能邀她同乐便好了。
也不可惜,低头,此刻怀里的软玉温香更叫她爱不释手。
“姐姐的艳鬼媚穴儿真软呢~”戈殳芷两指欺凌进她的湿府中搅动风雨,笑得张扬猖獗,得意极了。
实在无法不得意,往日冷酷无情对她爱答不理的人儿如今在她手下湿哭干啼,喘得不成体统。一袭严密鬼袍之下,竟有偌大的高耸风光,顶端的乳粒像淡色的茱萸,饱满挺立,捏一次,怀里人就抖一下,真个叫她欲罢不能。
戈殳芷觉得自己是只蜂儿,没缘由地被戈眠霜这朵带刺儿的鸟不宿吸引,一心要在她这儿流连。
“原来姐姐被肏熟了之后,竟这样惹人疼。”
她人抱到岸上,幕天席地旁若无人地又滚到一处。今日是凡间鬼节,亦是冥界放鬼考校之日,冥界通往人界的鬼门大开,不论大鬼小鬼悉数去了人间,冥界空荡,所以戈殳芷才敢这样肆无忌惮。
戈眠霜被她抵在奈何桥边肏了一回;路过三途川被她抱娃娃一样抱在怀里边走边肏;十殿阎王的府邸未得幸免,戈殳芷让她在每一殿的宝座上都跪了一遍;终于来到她的冥殿,戈眠霜四下扫一眼较她之府邸气派多了的装潢,还没来得及不平,就被对方压进一张巨大的冷玉棺材床里,拉上棺盖,眼前一片漆黑。
戈殳芷蒙着她的眼,自己却在昏暗中洞若观火,毛手毛脚一阵,抬起戈眠霜的腿,分到最开,她整个人嵌进双腿之间,早已经饥渴难耐的阴户贴上去,亲吻上那被她蹂躏过不知几多回的相同花蕊,腰动了动,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娇吟。
“哈啊……”被施了瞎眼术的戈眠霜什么都瞧不见,没了视觉,听觉触觉便分外敏锐,当对方贴上来时,她就清楚挨着自己的是什么,心里抗拒,但阴蒂被挤压相磨的快感使她难以抑制地叫出来。“你个没人伦的孽障……”
“本君又不是无能的凡人。”彼时戈殳芷已然从公主升为少君,正式被后土任命为她的继位者。她本不想当什么冥界主君,可是戈眠霜在意,见她心怡这位置,戈殳芷起了玩心,偏要同她争。她知道戈眠霜一直忌讳别人提她的出身,所以一心要坐上高位,彻底封住嚼舌人的嘴。
不想无论多努力表现,只要戈殳芷撒个娇求个情,她千辛万苦求来的近在眼前的果实,转眼就落到了对方嘴里。戈殳芷毫不费力地争过来后,耀武扬威地在她面前显摆,还在这种风月时候戳她的痛处,“姐姐这里真软,想必是继承了你鬼娘亲的淫媚功夫,什么都能吸进去。”她在暗讽鬼母为求荣华而筹谋吸入后土遗落的精气一事。
戈眠霜剧烈挣扎起来,头磕在棺盖上,又躺了回去,死去一样,不说话。
在她身上暴动的戈殳芷察觉到肉体主人的心灰意冷,肉盾压住柔穴,狠狠一撞,撞得她的阴核酸麻一阵,湿液涌了出来,浇在戈眠霜的花户上。
淅淅沥沥,沿着贝肉的缝隙往下淌去。
流进了戈眠霜翕合的穴口。
眸中有萤光闪烁,戈殳芷心念一动,伸手去摸,果然摸到一手的湿润。
她哭了。
那个常年僵硬着脸的麻木死神竟哭了。
戈殳芷心疼起来。这点也是完美传承了殳厥的优点——见不得女人哭。甭管美丑,只要是个女人,在她面前淌点儿玉珠,她便立马手忙脚乱地想去哄人。哪怕对方是敌人,只要个女的且哭了,戈殳芷眨眼就能自斩旗帜的投降,她常言吃败仗不要紧,毕竟谁都不能保证自己是常胜将军,她是宁吃败仗也瞧不得女人伤心。
——见不得女人伤心,就让你亲母我伤心?同妖界的战役败阵后,对戈殳芷失败的理由极其无语,殳厥翻了个白眼,自此不再叫她参加有女将挂帅的战役,生怕她被女妖女魔迷了心智,再来个临阵倒戈。
色令智昏,愚蠢,也不知像谁。
“你哭了?”戈殳芷一下慌了神,从她身上下来,捧着她的脸手足无措地揩拭掉泪水,见她还不肯说话,便半跪在她身侧,恨不得把心掏出来哄她开心。
“我错了,我不该嘲笑你的出身,你晓得我这个人是出了名的嘴贱,冥界哪个没被我调侃过?你要不忿就骂回来,我听着,我不光听,我给你鼓掌,还要赞你骂得好骂得妙。”
戈眠霜被她整得哭笑不得,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要她解开瞎眼咒。
戈殳芷照做,罢了装乖地坐在棺床角落,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她。冷心冷情的死神并不那么容易熄火,目光清明后,抬手就赏了她一巴掌。戈殳芷捂着脸不可置信。
“你敢打我?”她那点色心被打散,复仇心起,重压上去,凉了的私处抵上对方依旧潮热的穴肉,凶悍地磨。
啪声四起,将那处撞出浆磨出沫儿来,戈殳芷情动,进入狂暴状态,不顾戈眠霜死活,钳开她的腿,阴核抵着阴核、肉瓣擦着肉瓣,发狠地顶蹭。
穴口贴着穴口,淫汁在激烈碰撞中四处飞溅,而大部分都集中流进戈眠霜的穴洞中。待液体流尽,戈殳芷推开棺盖,将人倒着提起来,她拎着戈眠霜的双腿,亲眼见证着自己的湿液是怎样灌进那穴口的。
“松开!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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