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恬说:“好。”
听完清恬说的,江茶一脸犹豫,指了指清恬脖子:“脖子上的不遮吗?”
清恬没照镜子,看不见江茶说的地方,拿起手机对着亮黑的屏幕照了照。
这哪是脖子,是画布吧?画的还是副春梅图,照了一圈,前后左右没有一块是能露出来的地方。
清恬硬着头皮说道:“没关系,你让她过来吧,我有事和她说。”
钟悦过来,江茶看见两人看着自己,两人脸上明晃晃地写着要讲闺中密事了,她在这不合适的。江茶打了个哈哈,说出去给两个人削点水果,走出去的时候还关上了房门。
江茶离开之前两人一个端坐在床边,一个躺在床上,江茶离开之后钟悦便卸下了那副有礼貌的面具,拽着清恬的衣领。
“你昨天晚上……”钟悦说,看到江茶离开,钟悦一脸“成年人,我懂”的表情。
刚进来她就看到清恬脖子上那星星点点,好家伙这是在家里开草莓种植园呢。
“算了,你怎么家里有这么漂亮一个大美人还去酒吧那种地方玩。”
清恬:??
见过搬弄是非的,没见过这么能搬弄是非的。
“不是……”
没等清恬反驳,钟悦又稀里哗啦地说了一大堆,说她见色忘义,说她毕业了翅膀硬了。
虽然钟悦数落着她,却对她是同性恋这件事只字不提。
“不告诉你我是怕你不能接受。”清恬实在是受不了钟悦的单方面输出了,上手捂住了钟悦的嘴说道。
钟悦一把拽下清恬的手,一脸鄙夷。
“姐妹儿,现在都二零二几年了,大清亡了,同性恋姐身边多的是,哪个直女身边没个好gay蜜?正好,现在身边有gay有拉拉,姐现在就是湾仔码头。”
湾仔码头在第二天被她的母上大人擒了回去,因为上个学期期末挂了科,钟悦没敢告诉她妈妈,结果这两天她在清恬这边玩的空挡给她妈发现了,二十出头的人了还在被老妈管着。
开开心心地来,哭丧着脸走。
清恬在钟悦走的那天才下床,和辅导员说的是家中长辈过大寿,请了两天的假。
走是能走了,但依旧蹲在家里不出门,任谁顶着脖子上这一圈草莓出门都会不好意思。
光是用遮暇遮都要遮老半天,她还敢怒不敢言,只能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看着给自己上遮暇的江茶。
*
约莫一个星期,清恬才可以正常出门,这天正撞上热晴天,烈阳不知疲惫地炙烤着大地,还有路上来往的人。
平日里都是江茶开车接送清恬上下学,这天却一大早和她说她今天一天都要在公司忙公司周年庆的活动,不能接她。
清恬小手一挥,说没有大碍说让江茶安心工作去。
下午下了课,清恬一个人在家里,刷着手机,忽然划过季氏集团周年庆的宣发。
清恬随手点开,以为是江茶发的,看了一遍整篇都是无聊的官方腔调,直到退出看到发这条的那个人,是给她打赏的那个富婆。
清恬恍然大悟,终于知道江茶朋友圈那张眼熟的活动室的照片究竟在哪里看过,富婆的朋友圈就有一张同样地方不同角度的照片。
清恬在心里设想了两种可能。
一,这个富婆就是江茶本人。
二,这个富婆是江茶公司的人,并且极有可能和江茶私下关系不错,以至于连黄色都会共享。
清恬觉得第二种不太可能,江茶外在形象就是一个正直严肃的老板形象,哪个同事会吃了熊心豹子胆给她发黄色,再说了她也没见过江茶身边有私下关系亲密到可以共享黄文的人。
于是清恬今天决定等江茶回来了,对她的手机进行严格排查,势必揪出江茶背着她在做些什么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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