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路上,今睢没怎么说话。
陈宜勉除了开车时间,一直牵着她手,生怕一不留神便把她丢了似的。
他掌心滚烫,手指有力,今睢四肢百骸处于一种疲惫颓丧的状态,被他领着一步步回家。
很不巧。
陈宜勉早上走时还正常运作的电梯,此刻正在维修。物业的工作人员在电梯前立着“禁止使用”的告示牌,说两小时后才能修好。
今睢适才开口,说:“我们走楼梯吧。”
他家在16层,除了楼梯好像也没有别的选择。她现在哪里也不想去,只想跟陈宜勉单独呆着。
陈宜勉把手里的东西递过来,示意她拿着:“我背你。”
“不用。我自己能……”
不等今睢说完,陈宜勉已经扎好马步,矮身弯背。
他偏头看她,示意:“上来。”
今睢没再拒绝。
经过这段时间的静养,她恢复得很好,但较之以前,还是瘦了很多,陈宜勉背起她时,心里如是想。
“我是不是瘦了?”上楼时,今睢问。
陈宜勉说:“瘦点好,我一只手就能抱过来。”
这个以前陈宜勉总问她的问题,被今睢反问回去,已经物是人非。
今睢挺长时间没来过陈宜勉这里,家里的陈列没什么改变。她看着陈宜勉生活的痕迹,随手帮他把落在地毯上的书籍抱枕捡起来放回到原位,吐槽道:“你怎么变得这么邋遢。一个人住也要搞卫生。”
陈宜勉从后面抱着她,说:“一会再收拾家里,你先来收拾收拾我。”
陈宜勉和她交颈吻着。
今睢抬高下巴,加深了他浅尝辄止的吻。
陈宜勉摸到她因为做手术肚子上留下的疤,问:“疼吗?”
今睢摇摇头:“忘记了。”
-
晚上,陈宜勉煲了鸽子汤,炒了几样今睢爱吃的菜。
回卧室喊她时,她正好醒了,眉头皱着,一脸不耐地盯着天花板,像是灯欺负了她似的。
“灯晃到眼睛了吗?”陈宜勉抬手去摸她的额头,宽大的手掌挡着她眼前的光。
今睢轻轻摇头,窸窸窣窣地从被子里把胳膊抽出来,朝他微微展臂,说:“抱抱。”
陈宜勉迎接住她的拥抱,手在她后背拍了拍,问:“做噩梦了?”
“没有。我怕认识你是一场梦。”
陈宜勉亲了亲她的眼皮,亲了亲她的脸颊,最终亲她的嘴唇,腻歪了会,问:“现在真实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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