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亦辞联想到刚才和系统的对话。
国度里的人既然会祭拜神明,那对于自己的身世来历肯定是有一定了解的。
陈亦辞连忙道:
“对了哥,你还记得我是怎么出生吗?”
陈为止疑惑道:
“我们不就是正常的怀胎十月再出生吗?”
陈亦辞失望的噢了声。
居然是正常的人类出生的方式吗?
陈亦辞喃喃道:“也是在母亲肚子里怀胎十月吗?”
陈为止皱眉打断他:“什么在母亲独自里,在瓶子里。”
陈亦辞捕捉到信息:
“在瓶子里出生?”
陈为止给他解释:
“对,而且当时是有知觉的,我还记得我在瓶子里泡了十个月,然后就出生了,但是再往前就没有印象了。”
陈为止补充道:
“大家的灵魂都一样,最开始孕育的时候,是神明在一一照顾,所以才说神明孕育万物嘛,一草一木,一花一树,包括我们。”
大家各自只知道灵魂在要溃散的时候被装进了一个小瓶子里,然后就到了现在的身体中,但是大家也不清楚前世。
陈为止说了会说累了,倒是对自己的身份开始产生兴趣:
“你刚才说我是书法家?”
他摸着下巴,倒是觉得很新鲜。
陈亦辞点点头,顺带给他找了几盘磁带和他自己的著作过来:
“对啊,这都是你的传记和你写的书,你的字画还被呈列在国家博物馆呢。”
陈为止摸了摸下巴,饶有趣味的翻看着自己的书:“是吗,我还挺伟大的。”
陈亦辞很认真的附和:
“是的,很伟大。”
“那个国家博物馆在哪,带我去看看呗。”
陈亦辞一边切菜一边道:
“可以啊,但是你要不先吃点东西?你吃饭了吗?”
陈为止边津津有味的翻着自己的著作边摇头:
“没有,谁要吃妈做的饭。”
自从陈亦辞做了那顿饭之后,家里基本都是陈亦辞在下厨,大家对层出不穷的菜式和各种菜垂涎欲滴,哪儿还有兴致吃什么胶囊。
甚至国度里一度兴起了种田风。
大家歌也不唱了,舞也不跳了,画也不画了,纷纷跑到田里去照顾菜苗苗,盼星星盼月亮只盼能吃到几口新鲜时蔬。
陈亦辞一个人实在没办法担负起给大家种菜和做菜的重任,毕竟那么多人,自己能力有限。
所以他索性做了个小册子,给众人分发下去。
册子里面写了基本的种菜方法,施水、施肥、翻土等等。
其实在这个国度里种菜不算难事,国度里的植物生命力都很顽强,一般情况不会出现把菜种死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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