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
“我说我说。”
宴清把宫里的事全部都同舟墨讲了,粗略的讲他下毒和划伤自己的部分,然后主要详细的讲侍卫告知的话,需要佐证的部分他已经在宫里找过几年前的下人了,几乎都证实了不同部分的可信度。
舟墨听的眉头紧紧蹙起,宴清连忙在人嘴边亲了一口,“你说了不生气的。”
舟墨很不给面子,直言,“我没说过,你既然这么有主张——”
舟墨话没说完唇就被人堵上了,他愣了一下,扶住宴清的肩膀,后退两步,“做什么,别以为亲我几口我就不说你了,跟谁学的这招?”
没讲两句,一看他有想算账的征兆,宴清就凑过来亲一口,主动的舟墨都有些脸红,但舟墨心底有气,脸色并不好看。
“好好坐着,不准靠过来。”
宴清无辜的眨了眨眼。
舟墨向来最喜欢他这么看着自己,乖巧动人的,眼中还带着独有的眷恋深情,但一想到宴清做的事……舟墨脸上出现浓浓的疲惫,抬手覆住了宴清的眸子。
遮了光的不适让宴清本能的僵住身子,下一秒唇上贴过温热,一闪即逝,待宴清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被人摁倒在了床上。
舟墨的脸埋在宴清的胸前,什么也没做,就这么静静拥着身下的人,贴近了他身上的药味舟墨闻的一清二楚。
宴清轻咬下唇,也许是压抑了很久,也许是舟墨给他带来的安心,连日来的委屈难过在这一刻又细细麻麻的爬上了心头。
他伸手在舟墨细软的墨发上摸了摸,哑着声音,“对不起,又让你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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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三皇女在朝堂上同舟六针锋相对开始,舟六名下的几处商铺书坊茶楼就全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打压。
当然,她还算好的,至少比起五皇女手下麻烦不断还差点卸了职的刑部侍郎兵部尚书要好上太多了。
这般大动干戈,五皇女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反正就一个字,“乱”。
后宫在斗,前朝在斗,哪哪都不得安生,偏偏皇上身子还一日不如一日。
立太女凤后的请旨络绎不绝,皇上也似乎是觉得疲了,没再直接拒绝。
贵君还是侧君,便成了皇上包括所有人的选择了。
若放在往常,依皇上稀罕的程度,也或许直接就抬了贵君,但她一想到近日老三争着抢着硬是不顾自己反对,把太尉女儿搞进了后院就气的不清。
她的那旨婚书下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但时至今日,皇上喜欢与否,其实并不太重要了。
若是喜欢,那便名正言顺的继位,若是不喜欢,兵权也要比圣旨硬气多了。斗了这么久,你死我活已然成了既定命数。
在这点上,三皇女和五皇女意见少见的统一。而舟墨和舟六也因和三皇女的结仇,不假思索的选择了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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