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本书就跟烫手山芋一样,宴清拿也不是,扔也不是,整个脸倏然红透。
等晚上看见舟墨的时候,更是目光无处安放。
舟墨一边脱衣服一边问他,“今天学了什么?累吗?”
宴清抿着唇,不说话,直勾勾的盯着舟墨的背影看,等人要转身时又慌忙缩进被中。
舟墨走过来,从被子中把宴清挖出来,他刮了刮宴清的鼻子,“让你跟她怄气,不用她动手,都能教训你一顿。”
宴清什么都没瞒舟墨,那日养心殿的事还有近来教礼仪的嬷嬷,今日换的教房事的倒是还没来及告诉舟墨,所以他才以为宴清又是因为那些繁文缛节累到了。
宴清缩着脖子,耳尖红的滴血。
那先生怕他不明白,说的比较详细,可详细的代价就是……脑子里有画面。
脑子里过了一整日的真人动作录,现在当事人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躺在他的床上,理所应当的搂着他,亲亲他,摸摸他。
宴清脸色胀的通红。
舟墨把眼前的脑袋摁进了怀里,“师父这几天也嚷嚷着要来看你,不过我没带,我们每天就这么会时间,哪有时间匀给他。”
宴清抬眼就能看见舟墨滚动的喉结,他心不在焉的嗯了声。
“你这禁足来的真合时宜,”舟墨闭上眼睛,闻着宴清发间的味道,语调渐渐放缓了下来,“等宫宴结束吧,礼仪也该学完了,总不能禁你一——”
话音因某人的动作戛然而止。
舟墨浑身一僵,不敢相信的低头看向宴清。
这人脸蛋红扑扑的,睁着双黑亮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见自己看过来还有些不好意思,眼神飘忽的转了一圈。
“你——”喉结滚动间,舟墨似乎还能感受到脖颈上的那一点湿润。
宴清小声道,“阿墨,我今天换老师了。”
舟墨满脑子都是宴清刚刚撩拨般的在他喉结上舔舐的场面,他们夜夜睡在一起,但因为宫中不便的原因,舟墨一直没碰过宴清,最多也就亲亲抱抱完事。
长时间的没有更一步接触,导致本就脸皮薄的宴清又回归了摸摸就会脸红的阶段,哪会像今晚这么大胆。
“你猜他教我什么了?”
“……什么?”舟墨深深的呼了口气,准备抽回手冷静一下,但宴清却拉着他的手探进自己的衣衫中。
“房事。”宴清勾着舟墨的脖颈,在他耳边小声道。
不敢大声是因为宴清还是不完全能压抑住内心的羞耻,但贴着耳边如私语般的行为,一字一句听在舟墨耳中都格外的蛊惑,似邀约般,“阿墨,我宫中已经都是你的人了。”
“你不想做点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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