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都不是一件赔本的买卖。
舟墨眼里染了笑意,凑到宴清身边,声音低沉喑哑,格外动听,“迫不及待。”
“我也是。”
两个人贴着讲了会话,舟六就派人来请舟墨回去了,说快查到他了,不能再呆了。
舟墨只得离开,临走前还把桌上画的好看的人的画像全给抽走了,包括顾彦的,他亲亲宴清,“回头我让人给你多送些来。”
宴清本来没听明白他要送什么,可一天后,等桌上堆了好些舟墨的画像后,脸“唰”的就红了。
这家伙……
—
那日行刺之事,几乎做的滴水不漏,行刺的少年无任何背景,只是个寒门之子,甚至和官家都扯不上关系。
饶是五皇女掘地三尺,也查不出再多的信息。
舟六也挺好奇这事的,不由得跟舟墨多谈了几句。
“不像是她。”舟墨摇了摇头,“作案动机太明显的时候反而不会轻易动手。”
“可不是没证据吗?”舟六趴在石桌上,天气渐暖,他们不会只在屋里谈事了,“没证据怀疑有什么用。”
舟墨撇了她一眼,“怀疑是没用,但怀疑的种子一旦生根,你觉得皇上还会再信她吗?”
舟六一噎,眼神复杂起来,“那也不是五皇女啊,那日我看了,她神情做不得假,慌张的不得了,而且现在这事,皇上对她也挺不满的,她把仇全记三皇女头上了。”
“是啊……”舟墨也觉得哪里不对,那日那个刺客分明就是冲着杀人去的,五皇女如今盛宠在身,完全没理由,可三皇女一直都关在宗人府,事关重大,不会安排的这么天衣无缝才对,连丝证据都查不到。
隐约间,舟墨突然想起那日凤后的神态了。
一如既往的淡漠,不见半分慌张,即便刀子就在眼前,他是真的同理心缺乏还是什么,怎么就镇定到了这副状态呢?
这番行刺的事情查不出结果,那批献舞的少年无一不被砍了头,怒气再无处宣泄也只能这样了。
三皇女出了宗人府,解了紧闭,但盯着她的人分毫未少,五皇女也被破口大骂了一顿,但没什么实质性的惩罚。
宫宴之后,朝中局势彻底翻了个样。
三皇女一派的被疯狂打压,就连送上门的立功机会也是眼也不眨的落到了五皇女身上。
太尉也因此受到了牵连,但到底,兵权还在她手里。
五皇女曾上门试探过她的站队,她一直没什么态度,没什么态度就够惹到她了,后来自家不争气的儿子又联合三皇女来了那么一出先斩后奏,她这老脸架不住,无奈只能站到了五皇女的对立面。
早知如此,她就是打断了张裴的腿,也不会让他嫁给三皇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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