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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一点点,嗯,这儿也酸。”

“你这是缺乏锻炼的表现,等适应了就没这么难受了。”舟墨一边给人按摩一边道。

一想起昨晚的事宴清就忍不住的脸烫,他把头埋进枕头中,声如蚊呐,“……谁要适应这个了,你就不能节制点嘛。”

舟墨没听清,“嗯?”了一声,但宴清没理他,“该起了,等路上再给你按按,早朝要结束了。”

宴清闻言抬起头来,“我们玉碟呢?”

舟墨起身,从架子上拿过两个镂雕凤凰玉坠,送到宴清面前。

宴清眸子一亮,忙坐起来伸手道,“我帮你系上。”

“先穿衣服。”

舟墨从衣架上又拿了套衣服给宴清,等人穿好了才把玉坠给了宴清,站在床侧等着宴清系好。

宴清盯着那玉坠笑了会,怎么看怎么顺眼,他摸了摸那光泽靓丽,上面还印刻着独一份花纹的玉坠,笑意止不住,“以后你就是有夫之夫了。”

舟墨垂眸,眼里也带着笑,“我给你也系上。”

这种玉坠也称之为玉蝶,因材质特殊,加上镌刻手法缘由,几乎无人能仿,当然也没什么人会刻意去仿就是了,这种玉蝶只是律例承认的夫夫关系的象征。

每对夫夫都会有一个独属于他们的玉蝶,早在镇上,宴清就对那黎家夫夫腰间挂着的玉蝶眼红了。

“太值了。”这趟回来真的太值了。

宴清由衷想道。

见完皇上从殿中出来的时候,舟墨发觉宴清有些心不在焉,“怎么了?”

“……他帮了我很多。”宴清小声道。

舟墨一思索就明白了,在刚刚皇上说可以不用去拜见太后,太后近来身体不适的时候,宴清的神情就开始有些变了。

舟墨道,“那就去看看。”

宴清小幅度的点了点头。

杨衾身上中的毒成了所有人的禁忌,兴许是因为先皇因此丧命,又兴许是无药可医,总而言之,从那日后,再无人提起这个。

但宴清心里却一直存着怀疑,不为别的,就看在杨衾屡次搭救自己的份上,他也忍不下心不管。

特别是杨衾从未伤害过他的父后,他对自己的厌恶无非是缘于先皇。

宴清说不准那丝厌恶从何而来,但想起自己的父后,宴清一点也不觉得奇怪,本就最是无情帝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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