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心里不好受,我里外夹着也不舒服,养完身子自然就回来了。”
宴清早知唐辞是下嫁,看来这么些年过去,唐辞家里人也没彻底接受他的妻主。他没在这事上多说,只抓着唐辞话里一笔带过的字眼,问道,“出事?出什么事了?”
“回去的路上碰到了几个打劫的。”唐辞不以为然道。
宴清却倒吸了口气,表情瞬间严肃了起来。
“没什么事,我的鞭子你也是知道的,自然打跑了他们,”唐辞脸上闪过些与生俱来的傲气,但瞥见宴清不赞许的目光时,又蔫了些许,“就只是动了些胎气,不碍事的……”
唐辞说的轻松,但宴清却知道那种情况下,还是在回去的路上,动了胎气会有多危险,他叹了口气,目光落到屋内独自玩耍的若儿身上。
“都过去的事了,提它做什么?”唐辞眨了眨眼,突然莞尔一笑,“况且,我妻主自那以后不再反对我拿鞭子了,刺绣什么的也都不要我学了,那回她好像吓着了。”
唐辞想起以前的事,没什么劫后余生的庆幸,倒是带着些因祸得福的洒脱,“就是有点苦恼,还想给若儿生个弟弟妹妹作伴,都不让……”
宴清闻言脸色才稍稍好了些,哼哼道,“早应该这样嘛,想起你那满手针刺就来气。”
唐辞笑笑,“也别光顾着说我了,说说你们,我回来就听宋悦说了你的事,不过还是很好奇……”唐辞的目光落在舟墨身上,而后贴在宴清耳边,小声道,“什么时候的事?你别诓我,我起初就看你们架势不对了。”
宴清脸色一红,轻轻推了推唐辞,“差、差不多就是那时候的事,我先……我先追的他的。”
唐辞恍然大悟,“怪不得那会跟徐力士纠缠时,你那么难过,我还以为你要吃回头草呢。”
舟墨本见两人贴在一起,像是有悄悄话要说的样子就自觉的退了两步,但冷不丁了又听见了“徐力士”“回头草”,眯起眼看向两人,“说什么呢?”
徐力士现在已然成了村长,还带着村民大办学堂,积极在村边修建养殖场,名声正旺,不过最让舟墨费解的人,原本在书中有好些夫侍的人,怎么这世只有秋儿一个正夫,他们一进村就能听到好些人惋惜,没把儿子嫁给徐力士。
有些不知道宴清舟墨身份的,还自顾自的替宴清惋惜。
宴清一见舟墨这模样,也觉得好笑,当初那股乱吃醋的劲儿如今像是转移到舟墨身上一样。
他撩起眼皮,似笑而非,“说你那会儿也不知道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要把我的香囊送给别人。”
舟墨:“……”
想起那个乌龙,舟墨也有些忍俊不禁,“是我蠢了。”
“你不蠢,你就是不开窍,”唐辞见状捂着唇笑的很开怀,“你要是真蠢,怎么住进宴清家里没几日,就把人迷的神魂颠倒。”
宴清和舟墨具是脸色一红,宴清弱弱拉了拉唐辞衣角,但唐辞越想越觉得有迹可循,嘴合不上,“宴清家里可就一张床,天□□夕相对的,他又是个招人疼的,这脸蛋,这声音,这小腰……”
“唐大哥!”宴清涨红了脸。
舟墨听见这话,眉头一抬,伸手把宴清捞回了怀里,离唐辞远了好些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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