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闻笙都忘了这个,可是盒子已经拆了,少了一个。
秦砚不至于在这种事上骗她。心里酸酸麻麻,她在质问,是不希望他和许白茶在一起的。
秦砚说,我和白茶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是个很好的女孩子。
合着许白茶千好万好。芦闻笙柳眉倒竖,提高声调。
秦砚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咳。秦觐源咳嗽一声。
她叉着腰继续说,就你老婆不好呗。
她穿着浴袍,腰间绑带,动作一大,绑带松了些,袒露的更多。
秦砚呼吸一窒,后知后觉还有个人听他们夫妻吵架,挡在芦闻笙身前,给她系紧了浴袍带子。
芦闻笙尽注意秦觐源去了,他怎么还在?忽视了秦砚捯饬她腰带。
你要勒死我呀?芦闻笙拉住他的手。
手背被细腻的掌心抓住,秦砚顿了顿,抱歉。
客厅内,佣人上了一壶茶。
秦瑾源告诉他们,刚才去核查,邓念钺身份证改了年龄,身份证上现年十八岁。
所以他的山庄聘工合法。芦闻笙捧起茶,喝了一口。
秦瑾源继续补充,人在医院,旧伤有点多,住院几天就没事了。
还请小叔帮个忙。芦闻笙放下白瓷茶杯,指腹被烫得微微泛红,细腻动人。
芦小姐请说。
秦砚听着这声芦小姐,非常刺耳,她是四太太,怎么成了芦小姐。
只是这种小事,也不好和秦觐源开口,婆婆妈妈,或许秦觐源并不在意。
今晚那张照片,可能是芦闻笙学生恶作剧发的。
他想了很久,芦闻笙跟在他身后十几年,不会轻易和其他男人好。而且秦觐源什么女人没见过?
几月后的秦砚,无比后悔自己的预判,高估了秦觐源的人格,能弑兄杀父的人,能有多深的道德感?
也后悔自己眼瞎,看不清芦闻笙的容貌。
如果从这天发现端倪就好了,他定会把她好好藏在家里。
芦闻笙回他,那孩子的详细验伤报告,请给我一份。还有劝君这个房间走廊的监控记录。
秦瑾源指尖把玩着白胎瓷杯,验伤报告没问题,监控记录不可。
好吧。芦闻笙也没想能从他这拿到监控记录。
作为商人,秦觐源怎么可能让顾客名义受损,背上牢狱官司。
秦觐源离开,秦砚立刻起身去送,今晚叨扰小叔了,我送您。
不必。
好。
扪心自问,这声小叔是他父母那辈赖来的。他们家没自信以为秦觐源真是小叔。只是秦家嫡系来海市发展,表面上和他们家来往频繁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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