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茶:
倒霉!
是你。
是我,好巧啊大哥。阮茶讨巧卖乖的露出了一抹笑容:大晚上的,我是不是吵到你睡觉了?
为什么要来?陆忍白说:我已经放过你一次了。
你那是放过吗?你那是让楚牧瑕给扑了好吧!阮茶捏着锄头,恨不能一锄头砸上去,她软声回答道:我只是想离开旭日基地,我马上就走。
我不能放过你第二次。
阮茶一把抓住陆忍白的手:别别啊,你看你一个人待在这,也怪无聊,我跟你说会儿话呗。你就真打算和丧尸楚牧瑕一直待在这儿啊?
陆忍白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将阮茶给拨开,阮茶立刻捂住自己的脖颈,有些惊惶的盯着陆忍白。
不能跑,不能跑,跑不过这个人。
我不知道该去哪。陆忍白也是真的烦闷,竟也回答了阮茶的问题。
你可以去你想去的地方呀,而且这儿也没食物,别饿着你的小楚宝贝了。
我没有想去的地方,我一直都跟着楚牧瑕走。陆忍白如实回答,然后说:我每天都会给他找食物,他也可以咬我。
阮茶在心里骂了声神经病,却不能就此结束话题,她接着说:你带着楚牧瑕回你们盛城呗。
我不认路。陆忍白顿了顿,又说道:我还没有杀了你,和那个男人,还不能走。
你不认路那就别去了。
你还有别的想说的吗?
阮茶:
这是在让她说遗言吗?
可恶啊,她还没有踩陆忍白一脚,她不甘心!
在求生欲的驱使之下,阮茶开始东扯西扯,还给陆忍白讲了两道高数,背了一篇《琵琶行》,正在她要背《长恨歌》时,忍耐许久的陆忍白重新将匕首架在了阮茶的脖子上。
不要没话找话。
匕首冰凉,阮茶感受到危险,越发害怕。她心一横,正要和陆忍白拼了的时候,忽见一物从高处落下,硬生生的砸在了陆忍白的脑袋上。
陆忍白当场倒地。
阮茶惊喜,向日葵用两片绿叶揪着开了裂纹的花盆,蹦哒到了阮茶面前,骄傲的挺起花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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