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看守的人多了不少,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 月书现在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咕咕咕
脸色微红的少女翻身压着肚子, 余光一瞄,四周的仆从竟都扭头望着窗外,给了她一点面子。等过了尴尬时候, 坐在门口的仆从起身给月书拿了些食物,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 只是将她嘴上塞的麻布取下了。
月书狼吞虎咽,恨不能把勺子也吞掉,这还是头一次感到这么饥饿,吃饱喝足,她整个人松了口气。
多谢。
喂饭的女奴冷冷盯着她,月书抬眼,与弥乾长相有几分相似的女孩吐出几个字,随即便被人踢倒在地。
月书愣住,虽是语言不通,可从神情看,自己似乎是犯了大错。
常跟着吉枝的仆从拽着女孩一言不发出去,等再回来,屋里是死一般的寂静。
月书不知自己被骂了,只是看情况不对,识趣地住了嘴。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帘幕被人掀开。
身后的烛火照出一道瘦长的影子,眉目俊朗的胡商负着手,静静看向地上被绑好的少女,眼神里意味不明。
雅间里看守的仆从皆退出去,吉枝抓着一缕乌发,见她又是一副惨兮兮的样子,笑了一声,眼里异常冷淡。
这么会跑,等回了家,就打断你的腿。
月书向来是个能屈能伸的人,一听不对劲,眼眶里便冒出眼泪。少女素白明秀的面上一双凤眼微微泛红,便是不说话,也能看出千般万般的难处。
我害怕。她哽咽着声,侧身贴了过去。
吉枝看她一身的灰,反手便将人推出怀,嫌恶道:脏鬼。
月书忍着,哭得更厉害,泪光点点,或许是猜准了这个男人吃她这一套,又蹭乱了衣衫往他怀里挤。
裸露的肩头上有几处擦破了皮,吉枝垂眼,伸手撕了她的外衫,布帛裂声刺耳,月书身子微微僵住。良久,吉枝便将她丢在雅间了,再回来时还有两个女奴跟着。
两个女孩带着干净衣裳,一套绿宝石头面,当着男人的面便开始给她换装。听着隔壁的欢声笑语,身无.寸.缕的少女不敢扭头,垂地的乌发挡着雪白的身体,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提线木偶一般,大抵过于紧张,腹中绞痛感更甚。
吉枝嗅到那股血腥味,不由周紧眉头。
女奴慌乱的动作隐约间像是在他眼前重现阿娘难产时的画面。
就这样罢。
月书堪堪穿好五花城的衣裳,她捂着胸.口,四目相对,吉枝将她拉起身,动作轻柔极了,最后替她挂上面纱,恍惚间见到幼年时阿娘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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