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连这种话也敢说?!
乔思橙挑了挑眉:那行,你倒是现场给我写出一幅。
佟念锦看向导演,下巴高高扬起,那居高临下的眼神好像在说:还不快点备墨?
张奇反应了一下,而后用急促的眼神示意场务快点去准备。
他可太兴奋了,他是走什么大运,可以遇上佟贞这么会搞事的女明星?
没多一会儿两个工作人员就抬上了一张桌子,暗红色的桌面上,笔墨纸砚样样齐全。
佟念锦缓缓走到桌案前,她纤细的手拿起笔,秀气的眉头一皱,看得出来节目组是匆忙之间准备的,这笔相当敷衍,不过她此时没心情计较,她拿着笔沾了点墨,随后在雪白的纸上熟练地写下四个大字。
江临爱诗词擅作画,她爱屋及乌,也学了不少,尤其是在模仿他字迹这一块,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他那时虽登上了至尊之位,可摄政王和辅政大臣乔徵像两座巍峨的大山一样压在他头上,让他像个精致的傀儡,两位都对权势贪恋的权臣却又是他稳坐皇位的关键,缺少一方,他的地位就变得岌岌可危。
多年来,摄政王和乔徵都通过推荐自家女眷入宫来稳固自己的位置。
江临那时式微,不得不从,便有了第一任皇后乔羽嫣。
自家出了皇后,乔家人更是狂妄至极,常常逼迫江临做他不愿意、不喜欢做的事,譬如他眼红佟念锦的父兄战功显赫得了江临亲笔的牌匾,他也非得要上一块。江临觉得可笑,赏赐佟氏满门忠烈那是要告慰他们多年来为他守边疆的辛苦,乔徵这个玩弄权势的人也配?
他不愿意,迟迟不肯写。
佟念锦那时也在现场,她亲眼所见乔徵是如何的咄咄逼人,乔羽嫣又是如何的吹风?她知道如果不抚平乔徵,对江临觉得百害而无一利,于是她便想出了一计,江临听时觉得不可行,可当她写出来时,连江临都怔楞了许久,太像了,下笔和走向完全一模一样,就算连他这个正主在这,也并没有完全的把握分得清哪副是自己写得。
当然佟念锦也有自己的私心,她特意在收笔的时候更用力了一点,这样一来这幅字和自家的那块牌匾看似一模一样,却也有细小差别。
谬之一笔差之千里。
她怎么也没想到当初随便写一幅来糊弄他们的的字,竟被他们家几代人当做珍宝护了几百年?!
要是乔徵和乔羽嫣知道这个真相,恐怕化成了灰也会爬出来和她算账吧?
她对着写好的字吹了吹,随后招呼镜头对准了她写得字。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愣,只要他们眼不瞎,都能看出这两幅字完全是一模一样的。
他们的视线停在了神采飞扬的佟念锦身上,随后落在了不可置信的乔思橙身上,乔思橙睁大了眼,看了看手里的字,又看了看佟念锦写得,她怎么也想不到,佟念锦单看一遍,就可以模仿的如此之像,她从不怀疑这副字的真实性:你是怎么做到的?
佟念锦依旧拿刚才的话堵她:轻轻松松、随随便便。
其实她对乔思橙并没有多大的恨意,包括她嫉妒之下推她入水,只是当她拿出这幅字,唤醒了她记忆力的那段不好的回忆,看到这幅字,她就会想那段被乔徵压制的岁月里,江临过得是如此的身不由己,而乔羽嫣又是如何仗着皇后之位对自己趾高气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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