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两人大眼瞪小眼,谁都没打算走。
他委婉提醒道:程先生,不早了,我们是不是
程景清冷冷瞟了他一眼,只一眼,就让小余将剩下的话吞了回去。
这大概就是资本家对打工人的天然压制。
他看着床上迷迷糊糊的赵落落一眼道:你去外面等我一下,我跟她说句话就走。
你说什么她现在也记不住啊?
小余边诽谤边不甘不愿的离开了卧室,老老实实待在客厅里等他。
明亮的灯光下,赵落落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姿势豪迈。她的头发早已乱了,几缕发丝遮在了她的脸上,许是难受,她嘤咛一声,伸手在脸上抓着,却落了个空。
她生气地蹬了蹬腿,跟她的头发较上了劲,又拿手去抓。
程景清俯下身,轻轻撩起她脸上的发丝,露出了泛红的脸庞。她脸上的泪痕已经干透,留下了清晰的印记,看上去有些滑稽。
落落,你卸妆水放在哪里,我帮你卸个妆。
赵落落满脸嫌弃,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要,我自己来。她挣扎着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刚爬了一半,一个无力又躺了回去,她睁开眼盯着天花板看:算了,明天再卸。
做人嘛,要学会放弃,何必为难自己。
程景清哭笑不得的提醒了一句:带妆过夜对皮肤不好。
这样的吗?
她现在脑子一片混沌,不能思考。
当然。
赵落落郑重的点了点头:那爱卿还在等什么,还不速速给朕卸妆。她想了想,指了指浴室的方向道,就在那,挤三泵后乳化,再给我涂啊,别挤太多,浪费。
这卸妆油可贵了,花了她五百大洋。
醉归醉,护肤步骤倒是记得一丝不差。在她的指挥下,程景清笨手笨脚完成了卸妆护肤一系列操作,难度堪比收购一家公司。
小余在客厅围观下来,频频倒吸冷气。
他的雇主,真他娘的牛逼!指使起总裁来那叫一个顺溜。
护完肤的赵落落,脸就像刚剥了壳的鸡蛋,滑滑嫩嫩的,她满意的摸了一遍又一遍,大方夸奖道:你滴手艺,大大滴好。
程景清眼中暗藏笑意:你满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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