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一些不舒服,就连那双眼睛里波光流传的样子都变得深邃起来。
曲安溪无比熟悉的声音,很像,很像
剩下来的那群人,除了那一个,其余的人全部剁了喂狗。
男人的声音很温和,语调却无比的冰冷。
救下来的这几个他的眼光里似乎带着笑意,淡淡地看着几个惊慌失措的眼神,以及曲安溪蜷缩在那里伺机而动带着无比野心甚至是求生欲的眼神,微微扬了扬嘴角:你们不用担心,流民的问题从今日开始彻底解决。
劫后逃生的几个人虽然隔着船,但是纷纷对着那人拜谢,有位老者甚至热泪盈眶的说:恩人姓名几何?家住哪里?以后一定登门拜谢。
男子噗嗤一笑,无碍,救你们只是无心之举,江南碍于流民之甚。
曲安溪几乎已经确定了那人是谁,隔着船篷,她只是看到对方那已经彻底褪去了幼稚的那张脸。
以及运筹帷幄的样子,仿佛这段时间的江南为患根本不放在心上,现下看来,她已经不用去什么试探了,那消息只是谢韫传出来引那些人上钩的。
对了
说了皇帝被挟持,他们必然士气大涨,江南鞭长莫及,就算再想要剿灭,也要顾及陛下的性命。
但倘若只是假消息,其余的人便会忍不住跳出来,一网打尽,简直完美。
这的确是心机婊能做出来的事。
许久不见。
曲安溪心里默念了一句。
真好,得知你安全的,那我也放心了。
送他们回去吧。谢韫疏离有礼地说,对了,刚刚我看到,那位姑娘似乎有勇有谋,打算拿刀捅了我的下属。
那双眼睛落在曲安溪的身上,似笑非笑。
充满了揶揄。
这是最后一批出来的人了?谢韫张口问了旁边的人。
下属点了点头,最后一批,目标已经很明显了。
的确,目标已经如此明显了。
谢韫起身,对上曲安溪那张和以前不太一样的脸,不由得说:姑娘,既然我救了你一次,可否借一步说话?
曲安溪:
心机婊想害她!
公子救只是无心之举,小女需得回去了。曲安溪内心非常复杂,她担心了那么久,结果被谢韫坑了一道的感觉。
隔着江面,谢韫抿了抿唇,似乎在苦恼,应该怎样开口,可是就是隔着江面,曲安溪似乎并没有看到谢韫眼底的那一丝志在必得和侵略性。
既然谢韫没事,她也得回去了。
走吧。谢韫下令道,几艘小船停靠了岸,那个所谓的下属也回了曲安溪船上撑船的地方,缓慢的回去。
姑娘,注意安全。原本有些手生的撑船技术忽然娴熟了起来,好像之前都是假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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