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西鸣:肉你自己又不是不会夹。
这顿饭梨念吃得很满足,过去这么久,晏西鸣的手艺没有丝毫退步,牛肉酥烂味美,质地韧嫩,还是那个味儿。
她不经意偏头,注意到旁边的黑色橱柜上有一瓶红酒。
你会喝酒?
不喝,别人送的。晏西鸣见她欲欲跃试,吃饭的动作顿了顿,你想喝?
梨念乌黑的眼睛亮了亮,可以吗?
晏西鸣无法苟同:度数不低。
没事儿,我就喝一点。梨念想尝尝看一醉解千愁的滋味,我酒量很大。
晏西鸣敌不过她,便起身拿来了那瓶酒,用开酒器打开后,倒了一杯给她,别喝太多。
嗯嗯。
梨念接过来,好奇地喝了一口,马上皱起小脸:好苦。
葡萄酒不都是甜的吗?
她见晏西鸣只倒了一杯,你不喝吗?
晏西鸣摇头,我不喝酒。
就当是陪我嘛。梨念撒娇。
晏西鸣依旧拒绝,我如果喝了,遭殃的是你。
说的好像很了不起一样。
梨念误以为他不屑和她喝酒,气得将这杯酒一口干了,喉咙又辣又苦,像火烧,却很过瘾。
喝完后,她擦了擦嘴,眼神鄙视地看着他,一点酒都不敢喝,你是不是男人?
晏西鸣丝毫没被刺激到,你是。
这话听着怎么不太对劲。
梨念脑袋已经开始晕了,边想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等晏西鸣收拾完碗筷回来,看到自称酒量很大的某人软绵绵地歪着身子,像小猫似的蜷缩在沙发上。
她闭着眼睛,纤长的睫羽如蝴蝶微振的翅膀覆盖下来,漂亮的脸蛋红扑扑的,平日清纯的眉眼透着媚气。
晏西鸣站在旁边看了她一会儿,微不可闻地叹口气。
果然不该让她喝酒。
他去房间里找来了一条毛毯,轻轻盖在她身上,然后安静坐在她旁边。
梨念似乎感觉到旁边有人,睁开雾蒙蒙的眼看了他一眼,摇晃着撑起了身体,脑袋寻着温暖自动枕在了他右腿上,还用脸蹭了蹭,嘀咕道:这个枕头怎么这么硬?
晏西鸣一僵,右腿猛地绷紧,低头看着她,漆黑的眸子很沉,哑着嗓子问:你知道你现在睡在哪儿吗?
知道啊,你腿上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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