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她面前的阵仗一样,正准备开口
步箹立马指着他:别说话,现在是我人生中至关重要的时刻。
谢邀张着嘴,闭上了。
步箹将单反调试好,随意录播了一遍,很满意效果,然后笑眯眯地坐在了座位上。
谢邀看着她,再次张口
不准开口,刚才我已经说过了,这里的东西,全部都是我一个人。步箹说。
他又闭上了。
呵,步箹瞥了他一眼,在心中冷笑。
什么高蛋白不要吃太多了,她看他就是心怀不轨,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谢邀最后一次尝试张嘴。
这人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步箹无语,对他钮祜禄-步箹-信仰一指:嘘
谢邀:
他直接气笑了,低着头看了下脚尖,放弃交流。
谢邀双手环胸,靠在她书房的门槛上,看着她捣鼓面前的食物。
沉浸式,没说话,就使劲吃,仿佛这屋里只有她一个人。
饭量还真是不小,几口下肚,吃得津津有味。谢邀在一旁看着,喉结不由自主滚动了一下。
倒不是对这些美食,是对美食以外的其他。
步箹尽情地享受着某人旁观却不吃不到的喜悦中,很满足地吃完最后一口。
就是这么无情,一口都不给他留。
谢邀看完,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还真能吃完,以前是他小瞧她了。
以前两人同吃一条鱼,都能留下一半。现在想来她不是吃不下,可能是不想挑刺儿。
谢邀摸了一下鼻子,低头笑了笑:吃完了?
步箹小小地打了个饱嗝,非常秀气地那种。肚子圆滚滚的,她摸着瘫在那儿,说了句:好撑。
他走过来帮她桌上的垃圾收拾了一下,看起来相当贤惠。
步箹从小被服侍惯了,虽然和他交往的那些日子装作贤惠,但由俭入奢易,分手后她迅速恢复成懒惰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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