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这个理由找得很好。
谢邀相当乐意地负起责来。
负责的谢邀跟着人进屋,屋子已经很乱,可见又是保姆阿姨没来收拾的空窗期,一箱酒就放在屋子正中央,箱子外面印着不会读的某外文。
喝的时候才知道,这是意大利某个庄园的特调果酒,步箹非常喜欢。
谢邀抿了一口。
好喝吗?她期待地看着他。
甜而不腻,谢邀点头:好喝。
她就更高兴了,相当嘚瑟地凑过去,说:我参与了调制工序的哦。
谢邀就有些诧异:你还会调酒啊?
我说过了,步箹说,除了打游戏不行,我什么都行。
真的?谢邀不相信。
真的。步箹点头,我们玩个游戏吧,你说一样我不行的,我说一样你不行的,每说一样就喝一口,可以反驳,反驳成功就不喝,好不好?
你确定?谢邀问。
步箹相当自信,她坚定地认为,在二十多年的人生中,除了游戏,她简直就是个全才。她得将谢邀灌醉,然后借机套出他的锁屏密码,哦还有邮箱密码。
好,你说的。谢邀说,很简单,他没怎么思考的说,你不会修电脑。
步箹一愣,端着酒一饮而尽。
你数学成绩不好。步箹说。
怎么不好?谢邀眉头一挑,五年前不好那是我没有学,现在我能当高中家教,学生分数直线提高40分。
什么。她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该我了,谢邀说,环视一周,不会做家务。
步箹无法反驳,这乱成鸡窝的客厅就是最好的证明,她再次一饮而尽。
几轮下来,基本上都是她在喝,因为每当她说出一个谢邀的缺点,他都能完美的反驳,告诉她现在的缺点已经不再是缺点了。
十几杯下肚后,步箹晕乎乎,连带着声音都囫囵起来。
你酒量没我好。她委屈地皱皱眉,戳着手指看他。
谢邀抓过她的手掌,在掌心上面轻轻地挠动,慢条斯理地说:这个缺点,看看现在我们两人的状态,不是很容易就分辨了?
她罪了。
他还万分清醒。
步箹被他绕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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