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林大人有什么需要尽管提!”皇帝心潮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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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一路回到了他们的宫中小院,可鱼天亦却迟迟未归,林泓有些担心她,在想自己是不是不该让她一个人跟过去,越想越急。
他和段宇两人都坐在客堂等她回来。期间林泓给段宇大致讲了那个黑衣人的事。
鱼天亦是在人定时分翻进他们所在院落的。
这一次并没有禁卫军拦她,估计认出是她了,任由她走捷径翻墙而过,落入客院。
她一进屋就累得坐下来,灌了一大口酒。
林泓见她回来松了口气,
鱼天亦手背抹了一下嘴,“累死我了,这人在山里采了一下午的药草,我他娘的就跟他在山里兜兜转转,等晚上他才回去,我才知道他住何处——就一个小山村。”
林泓笑,“辛苦了。”
如果鱼天亦一路跟着那人,他们这边也见到了皇帝,那么足以说明他们并非同一人。
鱼天亦瞪他,“你可真会安排人。”
林泓耸肩,“没办法,我跟上去肯定露馅,你轻功好,没问题。”
鱼天亦听见他夸自己,“哼”了一声就作罢了。
他们三人都能听见军马声,今日这黑衣人一出现,不止是林泓,鱼天亦和段宇也都清楚声音是从这人身上传来的。
“怎么说?我观察他一下午了,采的药草是治咳嗽、风寒的,兴许他家里有人生病,也可能他不过是个村落里的大夫。”鱼天亦道。林泓让她确定位置就回,她也没去深究。
“但他衣着举止确实有些古怪。”鱼天亦补充道。
林泓怕隔墙有耳,特地压低声音道:“他长得和皇帝一模一样。”
“什么!”鱼天亦一惊。
段宇:“我方才也是这么惊讶。”
“你跟了他一下午也没见他脱下披风?”林泓皱眉。
今日白天,自己扯下他的披风得以见到他的真容,等鱼天亦和戴旭晨追上来时,这人已经又披上了披风。
林泓在想,如若当时戴旭晨见了此人真面目会不会以为是皇帝本人立即行礼。
“没有。他遮得严严实实,有人经过时他还会特地拉一拉他那帽檐,做贼似的。中间我试探过几次,他也没脱下披风。”鱼天亦道。
“他是犯什么罪了吗?”段宇猜测,“还是怕别人发现他和皇帝生得一样?”
“有没有可能是怕别人发现他的残疾呢?”林泓道。
“那就不清楚了……”段宇抿唇。
“他为何会和皇帝长得一样?双胞胎?可如果是双胞胎,又怎会让自己的同胞兄弟流落在外,如此落魄?”今日鱼天亦见皇帝是个驼背惊讶了好一霎,而她观察了一下午的人竟然也是这幅模样。
“而且那千军万马的声音为何从他一人身上发出?”她提出了现在最大的两个疑团。
“皇宫里似乎视双胞胎为不祥?暗中送出去了一个?”段宇试图用他看过的画本来解释。
鱼天亦一脸莫名其妙,“可他不是始皇帝吗?有什么祥不祥的?”
段宇:“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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