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尖传来的微麻触感,让温卿气的跳脚,脖子往下红透了半边:“我才不喜欢!再说我也记不得了!”
别以为他不知道,你这诡计多端的人,完全是在胡说八道!
他不过是配合了一点,就开始蹬鼻子上脸!
温卿又羞又恼,却也只敢在心里叫嚣,一点都不敢表现在明面上。
廖渊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没发现任何的厌恶神色,眼看温卿要走,他又连忙拽住温卿的胳膊:“真都不记得了?”
温卿觉得事情发展似乎不太妙,他盯着病床上的被子,操……这什么时候被掀开的?!
“可我倒是记着去年圣诞,你还穿成小麋鹿,叫着老公,缠了我……”廖渊故意压低的声音,带着几分勾魂夺魄,他扳着温卿的肩膀,让温卿面冲着他,“整晚。”
去年确实、真的、根本不认识他的温卿:“!”
“诶,这可怎么是好,什么都不记得了。”廖渊伤心的装模作样,随后伏低了身子,那喷薄出的气息,都洒在了温卿敏感的耳垂,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床,“那要不这样,咱们……找找回忆?”
温卿脸上的表情,在廖渊看不见的地方开始扭曲。
忍住,一定要忍住,忍字头上一把刀。
“不想找回忆吗?”廖渊拉着他的手,循循善诱,“衣服我都给你准备好了,穿上试试,让我看看。”
廖渊所谓准备好的衣服,不过是他藏在被子下面的小麋鹿。
这人给他偷摸拿走了不说,还倒打一耙胡编乱造。
你大爷的廖渊!别蹬鼻子上脸!
温卿敢怒不敢言,脸上反倒笑的比花还灿烂,只是每个字都是咬着牙关挤出来的:“那、好、啊。”
好个屁的好!
廖渊把那见不得光的东西塞进了他手里,叫温卿去换衣服,关上门的时候,对方还特意在门外,声音愉悦的嘱咐:“发卡别忘了带。”
温卿恨不得咬碎一口牙:“知道了!”
十分无辜的麋鹿套装,被他恶狠狠锤了两把出气,看吧,让你看个够,最好明天就长针眼。
温卿在厕所换衣服,而廖渊则十分悠闲的躺在陪护床,拿着床头放着的医护杂志随便翻看。
这衣服换的时间有些久,可廖渊不急,他有的是耐心等着对方。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洗手间的门才终于被推开。
温卿气呼呼的从里面出来,扯着头上的麋鹿发卡,拽着身后的麋鹿尾巴:“一点都不好看,丑死了,我要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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