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用的废话持续了半天,廖渊决定是时候提一些有用的话了。
廖渊给温卿递了张湿巾,开口道:“虽然你现在失忆了,但是有件事情还是需要和你说一下。”
廖渊好不容易来的正经,却让温卿有种莫名的危机感。
通过他对廖渊长久以来的认知,他知道廖渊这后半句话,绝对跟着的不会是什么好话。
温卿揪着那片湿巾,瞪着廖渊。
果然,廖渊朝着他道:“你没失忆之前,你也知道我们如胶似漆的对吧。”
温卿稍稍皱眉,甚至不太想听廖渊这啰嗦的铺垫,像是老太太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温卿撇嘴:“有事直说。”
“诶,还是那时候好,咱们当时情比金坚,不过是才处了一年,你就定下了咱们领证的日子。”廖渊没舍弃裹脚布,对着温卿细细说道。
说完还不忘偷偷瞟一眼温卿脸上的表情。
只见温卿呼吸滞了一瞬,随即眉头皱的更甚,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又被强行咽了回去。
廖渊帮他压了压头上翘起来的一撮呆毛,继续笑着讲:“嗯……这良辰吉日可是你当时特意找人算的,你当时还说,谁不领证谁小狗,这眼看也快要到日子了,还是得听小卿的话,过两天咱们把证给领了。”
温卿真的非常想说,你能不能再幼稚一点。
就是编也得编的走心一些吧!谁不领证谁小狗这种话,能是他会说出来的?
不过也对,在廖渊的故事里,这种话“粘人精”也确实能说的出来。
温卿默了一默,努力压住自己的脾气,只是那撮不听话的头发,再次被气的竖了起来。
“眼看快到日子了……”温卿咬牙切齿,“那想问问您,这日子具体一点,是哪天呢?”
廖渊看了眼手机上的日历,好整以暇的编排道:“这日子啊,也就是一周之后吧。”
温卿后槽牙快要咬碎:“还真挺快的啊。”
“是啊,一转眼都过了这么久了。”
能看得出来,廖渊这人确实很着急。
廖渊:“不过小卿你是不是忘了,领证那天的日子,还有一个特殊的含义。”
温卿:“我又忘了什么?”
这人有话就不能一块儿都说完?
马上结婚,就能马上告诉廖渊自己是假失忆的事,想想廖渊得在他面前流露吃惊愕的表情,温卿就觉得好像也不算很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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