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她真正想要害的人是小妍
这些女人心思歹毒,后宫争斗,不亚于前朝的刀光剑影。
宁宸澜暗自决定,这一生都不会让她经历这些。
这次幸好未酿成大错,让她以后安分些。
祁玉旒松了口气:多谢殿下。
之前曾问小妹为何要这样做,她却半个字不肯说。
此刻他也不懂,宸王口中所说的大祸是指什么。
两人简单略过这事,又商议起有关太子之前往兵部塞人,借此操控左右战局的无耻之举。
整件事,还需要裴忌的证词。
帝王心最不易揣测,与其拿出真凭实据来定太子的罪,不如让帝王自己生出疑虑,主动来查。
祁玉旒走后,宁宸澜坐在案前,招来刘温问道:本王身体可与正常时候无异了。
刘温弯下身去,面部表情有点扭曲道:殿下不必过于心急,想必您喝这茶水也有段日子了,药效也不是一天两天能除尽。
说着,小心翼翼看了眼对方脸色:而且,这药本是给年迈体弱的人用的,似您这般勇武的年轻男子,自然过犹不及。
宁宸澜摆了摆手,命他下去。
一时间,竟分不清楚自己此时心中旖念,到底是因为药,还是源自最真实的欲望。
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声禽兽,更衣准备上朝。
马车才到宫墙边,就有眼熟的宫人巴巴迎上来,说皇后娘娘请他散朝后去趟凤仪宫,还要将裴小姐也一并带去。
宁宸澜不禁有些头疼,他暗中跟裴忌打过招呼,将裴妍回家的事瞒得滴水不漏。
可是再不露面,母后恐怕会起疑心。
而且快三天没见了,他心里也牵挂得紧。
你去接她来吧,让她先去和沁园等着,本王下朝后跟她一道去见母后。
全福躬身应道:是,老奴这就去。
等等。宁宸澜又叫住他,特意交待道:去首饰铺子,将之前打的璎珞取来,给她先拿着解闷儿。
是,那枚朱雀乱奴才瞧着成色极好,王妃定会高兴。全福脸上笑成一朵花儿,躬着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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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妍这三日被父亲拘着没出门,上午还忍不住抱怨,怎么这次回家父亲跟宸王口径都那么一致,说什么外面危险,让她还是待在家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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