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是秦砚北亲手置办的,有什么东西他不是最清楚?!
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云织想控诉维权,秦砚北已经抱住她,揉了揉她柔软的耳骨:织织,帮帮我,看在我受伤的份上。
浴室里热气氤氲,云织颤巍巍捏着一条白色浴巾,干净的巴掌脸已经蒸成熟樱桃,她紧闭着眼,勉强睁开一小条缝隙,透过错落睫毛,辨认着眼前人的位置。
秦砚北斜倚着墙边,站在白蒙蒙的雾里,上衣已经没有了,腰间也是空的,笔直匀长的腿若隐若现。
知道云织不好意思,他很有分寸,没有咄咄逼人,伸手接过她递来的浴巾,绕在腰上打结,扣着她湿润的手扶在自己身上,再把花洒的水流放大。
顶喷冲击力并不强,反而很柔和,云织直挺挺站在旁边,虽然百爪挠心,但不敢轻易睁眼,乖乖做着太子爷的小石墩。
湿就湿吧,反正她穿的棉布裙,不会很贴身,等他洗好,她再洗一遍就可以了。
云织被热气蒸着,胸口快炸了,口干舌燥地垂着头,怕自己万一不小心乱看。
视力刚恢复就画面这么刺激,她对自己的耐色力没太大信心,有点怕她受不了,会在男朋友面前崩人设。
哗哗水声里,秦砚北的声音放慢,十足瓦解人的紧张,让她不自觉松弛下来:织织,你要画人体,连模特都不敢看怎么办。
云织咬牙:我
他又问:要不要攻克心理障碍,先搞个类似人体彩绘的副业,男朋友免费给你用。
人体彩绘的副业?
在他身体上,用笔尖一寸一寸描?!
云织简单脑补了一下就有点上头,甚至担心自己会被他说动,急忙开口:我不搞副业
她话音刚落,雾气里的身影就一顿,秦砚北很低地闷哼了一下。
云织反射性抬头:怎么了?
眼睛
云织隔着水汽和白雾,有些看不清,估计是泡沫进了他眼睛里,她没想太多,踮起脚去碰他眼睫,想给他洗干净,但地上湿滑,她为了防止摔倒,很自然地需要扶稳他身体。
她一只手抬高,注意力都在他脸上,另一只用来稳住自己身体的手,因为突然间用力,不自觉就沿着他湿漉漉的肌理往下滑。
原本她按在他肋骨下沿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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