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碍于画廊里人和猫十几双眼睛盯着,秦砚北耐着心等到云织把一众猫都雨露均沾完,敛着眸,想做猫倒是也不错,还能肆无忌惮索吻黏人,直接往怀里钻。

半小时后,云织回到车上,门刚关紧就被身旁的人拉过安全带束缚在椅背上,随即体温笼罩,灼热的吻压上来,侵吞她的氧气,推着她一脚坠入云端。

云织脊柱过着电,抵在椅背上,嘴唇酥麻得腰都开始酸软,支撑不住悄悄塌下去,缩在宽大座椅里,秦砚北稍稍抬头,看着她嘴唇红胀,覆着湿润的水光,他再俯身,吮着她低喃:再叫一声。

云织呼吸很急,抬臂勾住他脖颈,睫毛扑簌着,很轻声说:砚砚。

这个象征着他异想天开,自作多情的称呼,终于如愿归他所有,他不再是那个靠着臆想才能得到感情的可怜鬼。

秦砚北埋在她升温的颈窝间,声音少见地有些闷涩:好了,不能叫了,别一下让我太满足。

他会有,她已经开始爱他的奢望。

去集团大楼之前,秦砚北还是按云织要求的先回南山院换衣服,衣帽间她没少进过,知道他衬衫都挂在哪个柜子,凭眼缘挑出一件让他换。

秦砚北大大方方在她面前把旧的脱下来,迎着她不算清白的目光,不疾不徐把新的披上,系好胸前纽扣,两边袖口的扣子就伸给她,一本正经说:织织,系不上。

云织知道他存心的,上前给他系袖扣,避不开地又被他腕上伤疤勾住视线。

她略微失神,反应过来就马上掩饰住,匆匆扣上,想换另一边,身体一动,才发现自己有一小缕垂下来的头发被缠在了已经系好的那个扣眼里。

云织抿紧唇,想把扣子解开,但头发很细,有几根竟然搅在了缝扣子的线里。

她越急越弄不开,突然想起旁边手表柜底下就有小剪刀,赶紧拽着秦砚北走了两步,摸出剪刀就想把头发剪断,再慢慢拆。

已经打开的剪刀却被秦砚北接过:我来。

下一秒,剪刀的尖直接挑开了扣子的线,随着清脆一声扣子落地,头发半点没有损伤,被解救出来。

云织着急:衬衫多贵啊,怎么说挑就挑了,我只是一小缕头发,还能再长

秦砚北掐掐她涨红的脸颊:哪个有你贵。

云织只能拉开衣柜重新给他选,他从背后拥住她:织织,就穿这件,给我缝上。

云织跟奶奶学的,针线活儿很好,郑阿姨也喜欢做手工,攒了不少用品放在楼下,她拗不过他,干脆放弃扣子,别出心裁,快速做了个简易的小纽襻,在袖口两边各自绣了半棵桃树,系在一起,就是完整的一棵。

另一边扣子她狠狠心也拆掉,绣了颗圆润小巧的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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