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福了一福:说起来我为祖母绣了个抹额,正好给祖母。
说罢吩咐绿儿去拿。
宝蓝锦缎上绣着五福捧寿的吉祥花样,看上去又端庄又吉利。
老夫人果然极其喜欢。
莺莺见她高兴趁机道:祖母,虽我是苏家人,可是家谱上没名没姓总觉得恓惶得很。还有我娘也
她当初进了苏家就被老夫人攥住了此事,矢口不提二房夫人和苏莺莺上苏家族谱的事情。
莺莺倒无所谓此事,无宗无族才方便她另立女户呢,可是娘却不能不上族谱。
民间百姓讲究故去后神主能袝归祖庙以享受祭祀,苏老夫人拿捏着此事不言不语。
莺莺一个小娘子自然无法越过她老人家去请族老办成此事。
原先的话苏老夫人自然爱搭不理,那个素未谋面的南诏女子拐走了老实温顺的二儿子,还撺掇他不给家里寄一份钱粮,这样的女子哪里配入苏家的族谱?
可她生养的孙女有出息啊,今日入了侯府老太君的青眼,只怕富贵还在后头呢。
苏老夫人一想到这里便应得痛快:这是当然。
莺莺道谢,却并不走。
老夫人一下便明白了,她这是不放心呢,当即道:你明日就随我一起去寻族老,请他老人家将你们母女写入族谱。
莺莺这才放心,她恭恭敬敬道:祖母歇着,我先告退了。
待回到自己房里。
绿儿有些好奇:娘子天天与我们在一起,不是盘账就是做花盒,没见绣过什么抹额啊?
莺莺捂嘴笑:那天出外烧香我请外头绣坊里的娘子绣的,昨天才完工由长寿哥捎进来。
绿儿恍然大悟,满脸高兴:我就说这样不顾人伦亲情的人不配我家娘子的手绣抹额。
莺莺颔首:闲杂人不值当我们费神,先理出花盒来。
苏老夫人和颜悦色应付走莺莺,脸便沉了下来:去请三房太太过来。
她偏疼三儿子,可不偏疼三儿媳妇,是以等三夫人进来后便劈头盖脸训斥三夫人一顿:你素日里自诩自己娘家是皇商,比我们家富裕一等。可你教导出来的女儿居然当众插话处处显摆自己,这便是你教出来的好娘子?
想起今天的经历她顿觉丢尽了脸,直到将三夫人骂了个狗血淋头才觉出了气
便是侯府也要考量这门婚事
三夫人素来是府里最得意的,丈夫官职最高又得苏老夫人偏心,娘家是皇商,哪里想到会因为女儿被老夫人这么训斥了一通?
她气从中来,冲到女儿住处二话不说将苏环扯了起来,狠狠拧了几把,又打了她背部几下:你个贼狲猢,闯了什么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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