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想多聊几句,可想想自己已有婚约在身便拱手告辞:既如此便就此别过。
瞧着他走开后绿儿、奶娘和长寿三个打量着吃食:
乖乖,里面有杂煎事件、煎鱼饭、香药脆梅,还有一兜子桥头丁瘸子家招牌煎鹌子。
怪不得他适才没头没脑问过自己的口味,原来是想去买吃的。莺莺恍然大悟。
又有些感谢他:郊野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他们车上虽有点心糕饼,可哪里比得上热乎的饭食?
绿儿忙问莺莺:三娘子,怎的那位官人知道咱们是南地人?
莺莺解释:那天在侯府遇同走了一段路,他应当知我从前长在大理。
绿儿眼睛放光:天定的缘分!
奶娘敲她一记:莫浑说!
扭过头却瞧萧照背影:身子骨健朗,人也热心肠,眼神坚定瞧着是个正经人,只不过不知家境如何
莺莺哭笑不得:奶娘,恩公与我有恩,我岂能在背地里算计人家?
什么算计?奶娘不同意她的说法,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谁娶了我们家莺莺那是他的福气!
莺莺不管那么多,从油纸包里摸出个油汪汪的煎鹌子:别的福气我不知道,可这煎鹌子马上就有被我品鉴的福气了!
且不提莺莺几人聊天,萧照又买了一份煎鹌子打马过了集贤楼,直到南洗马桥西巷才住了马。
这里住着萧五公,萧照的伯父。
萧照父亲排行最小十五,是以萧照说是侄子,却跟五公的孙子差不多大。
萧五公头发花白,对这个丧父的侄子极其好。
五伯父!萧照恭恭敬敬喊。
他丧父后母亲被舅家接走改嫁,是萧五公将他到自己家,请人给他教授拳脚功夫,后来又帮他谋划了禁军的差事。
虽不是父母,却与父母无异。
萧五公眉开眼笑:步滦来了 。
萧照上前几步扶着他。
他老人家嗅嗅:好香!
萧照回话:是桥头丁瘸子家的煎鹌子,买来给您下酒。
萧五公睨他一眼:桥头丁瘸子家离你家可不近,你小子可别是去吃花酒了吧?
他正色:禁军里风气不正,皇亲国戚纨绔子弟惯常吃喝嫖赌,你可莫要沾染。
萧照毕恭毕敬回答:不会,这回是从城外踏青路过。
萧五公放心下来:等你婚事下了定,我也便放心了,对了,改明儿你休沐得空时两家正好相看插钗。
萧照这些天忙忙碌碌,竟然将这事放在了脑后。
前些日子萧五公帮他定了门亲事,虽然还未走完定亲流程,却也是双方约定好了板上钉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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