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书辞想到这里轻轻咽了咽唾沫,将心一横壮着胆子抬手抚上陆承煜俊美的侧脸,不料陆承煜突然一把抓住魏书辞的手腕将她压到床上,语气颇为克制地说:安静些,孤今晚有些累,睡下吧。说完松开魏书辞的手拿了被子过来严严实实盖在他们两人身上。
这是几个意思?魏书辞立马跟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没了精神,心说煮熟的鸭子就这样飞了,看来自己还真是时运不济啊,罢了,改日再找机会吧。
次日魏书辞一觉醒来的时候陆承煜早没了人影。
茗尘和闵溪进来的时候面色有些沉重,昨晚殿下没要水,那意思就是没宠幸主子呗,枉费她们前半夜高兴的一宿没睡好。
姑娘,殿下昨晚许是身子不适,您别太难过了。茗尘一面替魏书辞穿衣洗涑,一面安慰她道。
我不难过啊,殿下昨晚能宿在我屋里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魏书辞强颜欢笑,先时她与赵良媛杨昭训一同入的宫唯独她没有承过宠,如今陆承煜好容易来了一次又没有宠幸她,只怕现下东宫里的人又要看她的笑话了。
茗尘替魏书辞梳好发髻后,云烟提着食盒目走了进来,主子,该用早膳了。
嗯。魏书辞微微颔首,待云烟将那碗肉沫少的可怜的热汤面端出来的时候,魏书辞发出了由衷的感叹:厨房的那帮人可真神了,消息简直不要太灵通,昨晚的事今天一早就让她们知道了。
姑娘,咱们院里的炭没了,这离下个月还有三五日呢,这可怎么好。闵溪从偏房回来皱着眉说道。
再忍忍吧,今儿你们都不必在跟前伺候着,回去多加些衣服,别冷着了。魏书辞说完,去柜子里找了一条小毯子出来盖在腿上。
陆承煜早上走的急,倒是没想到他昨晚的行为会给魏书辞带来这么大的困扰,直到下朝后在宫里看了好一会儿折子才想起这茬儿来。
去葳蕤院。陆承煜面上不辩喜怒。
李公公闻言道了声是,迈着大步走出殿中召集宫女太监去了。
葳蕤院中,魏书辞正为怎么再把陆承煜勾引来自己屋里一次而犯愁,忽听得门外传来云烟激动的声音。
主子,太子殿下过来了。
魏书辞不敢置信地微睁了眼睛,陆承煜过来了?不是幻听吧?手忙脚乱地掀开盖在腿上的被子,三两步跑到屋外去确认陆承煜是否真的来了。
待看清来人,魏书辞高兴地差点忘了行礼,将人迎进屋里,魏书辞立马替他斟了一杯热茶奉上。
陆承煜接过茶盏轻抿一口茶水,味苦而汤浊,是陈茶无疑了。你这屋里怎么没有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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