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间, 隔扇被人从外推开, 虽然动作很轻, 魏书辞还有有所察觉,阿煜?
魏书辞轻轻唤了一声。
阿辞还没睡着?莫不是想等我一起睡?陆承煜语气轻松的打趣她,仿佛刚才在书房里焦头烂额的那个人不是他一般。
魏书辞没有应,等他脱完衣裳掀开被子钻进被子里,魏书辞才艰难的开口说:这两个月里,陆承景的确对我起过不轨之心,但是我可以发誓,我绝对没有让他碰过身子。
是我没能保护好你,莫说你没有被他欺负,就是他真的欺负你了,我只会要他的命给你赔罪,又怎么会责怪于你。何况我知道你的性子,倘若他真的得逞,你断然不会是现在这般模样。
说罢,陆承煜的手便往她的腰上环过去,魏书辞很是配合的往他身上贴过去,两个人紧紧相拥在一起。
感受着陆承煜身上再熟悉不过的气息,魏书辞才觉得心安,不多时便缓缓入睡了。
至次日晌午,洛阳城中于昨夜发生的三桩命案便传遍了大街小巷,投靠陆承景的三位禁军将领惨死家中,兵符不知所踪,家中其余人口皆中迷香,无他人伤亡。
陆承景那边一早便得了消息,几乎不用思考就能断定是陆承煜的手笔,自从昨日夜里陆承煜从他手里救走魏书辞,他就一直没有合过眼,匆匆忙忙的回到宫中召集郭家人和心腹之臣商议对策。而后,又有小厮火急火燎的跑来回话,烧毁的房屋废墟之中并未发现任何人的尸首,显而易见,陆承煜早已离开淮西的驿站。
原本陆承景还犹豫着到底要不要逼宫令父皇退位、传位于他,可当那三位禁军统领身亡的消息传来时,他才清楚的认识到,他不能再继续坐以待毙了。一旦陆承煜重新出现在朝堂之上,平帝的老臣和太子一派定会竭力保他的储君之位,再加上他手中的十万兵权,他的胜算自然不大。
事到如今,不得不逼宫自立。陆承景低声呢喃,片刻后猛然抬首,望着东宫的方向,一山不容二虎,我们之间迟早是要死一个的。
言罢,陆承景火速召集人马,领着余下的禁军将皇宫围困住,身侧悬着一柄宝剑,堂而皇之的进入长春宫中。
平帝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到了今天,脸上已经没有什么月色,眼见他带剑而入,便知他是打的政变的主意。
怎么,你就这么着急要坐上这个位置?就连几个月的时间都等不得了?平帝双眼猩红,厉声质问他。
陆承景却未做理会,而是偏头看向一旁妩媚动人的静嫔,沉着声问她:静娘娘今日可有伺候父皇用完汤药?
静嫔恭恭敬敬地朝他躬身行礼,一副乖顺听话的模样:回殿下,圣上已尽数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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