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棠抬手覆在腹部,挤出一抹笑容嗔怪她道:就数你想的最美。
我想的再美也没有姑娘你人美啊。茗尘想尽办法哄她开心。
回到紫宸宫,明哥儿下了学正在廊下的大石上坐着撸松子,顾锦棠叫人去取水煮开的白鱼片来喂松子,而后笑问明哥儿今日学了些什么。
一晃又是十余日过去,宋霆越仍未踏足紫宸宫,赵沉烟越发肯定顾锦棠是失了宠。这世上的男子有几个能承受妻子给自己戴绿头巾的?何况这人还是一国之君。
不过宋霆越到底没对魏书辞做些什么,何况当初他宠起魏书辞来的疯魔劲儿她不是没有瞧见过,到底不敢轻举妄动,只叫父亲派人先弹劾魏父的一些小罪名来试探宋霆越对魏家人的态度。
三日后的朝堂上,宋霆越冷着脸命魏宁海出列上前,重重吐出跪下二字,随后将几道奏折扔到他的腿上,怒喝道:你自己捡起来好好看看你近来做的好事,莫不是你的女儿做了真的妃嫔,你就真拿自己当国丈了?
魏宁海只看了其中一道折子便吓得浑身直打颤,好半晌都说不出一个字来,他虽为官多年,可本事和胆子就那么大点儿,若非有个当了皇妃的女儿,此刻指不定还在哪个角落里,又岂会入得了新帝的法眼。
臣臣知罪,还请陛下责罚。
陆承煜淡淡扫视魏宁海一眼,神色稍缓沉声道:朕念你是初犯,罪行尚浅,便革一级,罚俸一年。
话音落地,松了一口气的魏宁海连忙叩头谢恩,陆承煜却只叫他滚回去站着,继续与朝臣议事。
不过晌午时分,这桩事便传到了魏书辞的耳朵里,茗尘对此感到不安,一双黛眉不免皱了起来。魏书辞深信陆承煜,并未说什么,只往家里写了书信,让魏宁海务必夹紧尾巴做人,直言这个节骨眼上不定有多少人巴巴盯着魏家,恨不得落井下石呢。
是夜,陆承煜仍旧宿在杨芸香宫中,次日晌午周海还亲自前往她的宫中赏赐了一匣子东珠。
赵沉烟并未将杨芸香放在眼里,一心只想快些除掉为陆承煜诞下长子的魏书辞,经过昨日之事,赵沉烟心里有了底,对于接下来该如何动作也有了计量。
在旁人看来,新帝多日不曾踏足紫宸宫,又降了宸妃父亲的官职,显然是对前些日子的传言存了芥蒂,如若不然,自在东宫起盛宠不断的宸妃又岂会在怀着身孕的时候失宠于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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